我的夏日情人
经验故事2022-10-25
他有一个出租的房屋,房客搬走了,一时空着,他就让我搬进去住,一则帮他看房子,一则方便他自己。他身上老有一股很浓的男人香水味道, 老远就能闻到。每次一进门就好像几百年没碰过女人似的,迫不及待的把我剥光光,然后像舔冰激淋那样把我全身舔遍。我最不习惯的是,每次他舔我的阴部都舔的啧啧响,舔完后嘴裡还带着一股腥味,马上就跟我亲嘴,也亲的啧啧响。他作爱时嗷嗷的叫的很大声,他喜欢我叫床,我叫的声音越大,他就越兴奋,嗷嗷的声音也越大,我每次都把音响开的很大,要不然让邻居听到了多不好意思?
Valley的夏天﹐天气特别热﹐碰上房子的空调坏了﹐老闆又刚好要带他老婆去伊朗渡假,他要我找个人来修。洛杉矶华人很多﹐什麽行业都有,我想找个自己人比较好沟通。 我打开老厚老厚的华人工商电话薄,找了一个水电工﹐上海人,他要我叫他老丁。老丁其实不老,挺机灵的的一个小伙子,年龄跟我不相上下,我不想让他佔便宜,要他称呼我符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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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调的管道在房子底下,老丁爬进爬出的,流了一身汗,也沾了满身灰。中午我做了炒麵给他,
他说:「不吃了,流了一身汗﹐身上也脏稀稀的,不方便。」
我想也是,就说,那你到浴室冲个凉再吃。他冲完澡,光着上身,只穿一条内裤。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符姐,你不介意吧,我衣服上都是灰,怕弄髒了你们家地毯。」吃完炒,穿上衣服又爬到屋底下忙活去了。
第二天,一样的冲完澡,穿条内裤满屋子跑。这小子蛮会套近呼,符姐长符姐短的叫的亲热。他告诉我,他是上海复旦大学本科生,到美国留学,钱用光了,乾脆出来修水电。由于我们的情况很类似,我跟他有种同病相怜,又有点老乡见老乡那种特别亲切的感觉。
他吃完炒麵,站起身,突然叫我:「姐,帮个忙,我背上痒得慌,看看是不是有个虫子?」我过去一看,没甚麽虫,他要我帮他挠一挠。我挠着他的背,他直喊: 「往下一点儿,再往下…」都快移到他屁股上了,他突然一转身,我的手不小心碰到他那一坨东西,我们同时「呀」了一声,我赶快把手收回来,不好意思的说了声对不起,匆匆回房间,他也爬到屋底下继续做他的工。
第三天,他冲完澡后,乾脆连内裤都不穿了﹐只在腰上围条毛巾﹐
他说﹕「这样凉快,姐不介意吧。」
我斜着瞥了一眼,瞅他走起路来,那鸡鸡在毛巾底下吊儿郎当的晃来晃去﹐看的一清二楚。
我说﹕「万一毛巾掉下来﹐被人家看见﹐多不好意思。」他嬉皮笑脸的加了一句﹕「摸都摸了,还有甚麽不好意思看?」
我感觉耳根一 阵热,甩了一句「你坏」转身离开。
我让他一个人吃炒麵,迳自回房间收拾,突然觉得背后有人,老丁哈着脸跟了进来,我设法把心情镇定下来,问他要甚麽?他居然嘻皮笑脸的一把抱住我说:「要你。」说着把我放倒在床上,我还没反应过来,老丁就在我的床上把我操了。
他鸡巴又硬又勐,操我的时候像电动马达,连我两个坚实的乳房都震得像水豆腐似的晃荡,我说:「哎唷,好勐啊。」他边喘着气边说:「我让你尝尝是洋鸡巴好还是家乡味美?」
原来我在电脑上正写了一半的那篇『初尝洋鸡巴的滋味』被他偷看到了:「你好坏…偷看人家的电脑。」他说:「姐,你才坏。你在家裡只穿一件T-shirt, 盖到屁股兜,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也不戴奶罩,两个奶头硬挺挺的顶在T-shirt上好撩人,你这不是故意逗我吗?害我回家后忍不住自己打手枪。」
我微闭着双眼﹐忍不住哼哼的出声,他问:「爽不爽?」我点点头:「嗯」。他边操边说:「我还看了你电脑上的自拍照,任哪个男人看了那些照片,作梦都会想把你生吞活剥,我现在着着实实的压在你滑熘熘的身上,手摸着你软乎乎的奶,鸡巴操着你湿渌渌的逼,哎呀,爽死我了,乐歪了,…啊,啊啊…啊」话没说完,我还没来呢,他就射了。 虽然觉得还没过够瘾﹐跟他做爱倒满踏实自在﹐暂时忘了身在异乡﹐聊慰乡愁。
他操完我后,穿上他的一身髒衣服,继续干他的活。做完工作跟往日一样,开着他的小卡车走了,好像没发生过甚麽事似的。
隔天,我们心照不宣,他上午就把工作全弄好了,冲完澡,乾脆甚麽话也不说,直接把我抱到床上。昨天我们像第一泡茶,有些生涩,有些彆扭;今天这第二泡茶就味道更香更浓更对味。
屋子裡老丁刚装好的空调卯足劲的在运转,床上的老丁也卯足劲的抖动屁股。毕竟老丁年轻,勇勐有力,操的我几乎喘不过气。他身体一会儿像冲浪忽上忽下,一会儿像条虫左扭右拧,这一磨趁,捅到我最骚最痒的地方,把我搞的欲仙欲死,不知来了多少次。我头脑缺氧,感觉像在云裡雾裡,下意识的发出:「唔,真舒 服…你这坏小子,把人家搞的舒服死了,肯定到处搞女人…」
老丁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你这小妖精,骚死了,我今天操不过你,找另一个人来。」我也有点神智不清的说:「好啊,儘管来啊,姐在这裡伺候。」我们纵情的在床上激战翻滚,两人的汗水淋漓,身体交缠在一起,汗也溷在一起,把床单都湿透了。
我们到浴室冲澡,渗心的凉水也冲不散我们这对鸳鸯,他的鸡巴牢牢的插在我那洞洞裡,还不守本份一撑一撑的动着。我两脚盘住他的身体,两手勾紧他的脖子,嘴唇勐吸他口裡的甘液。任凭莲蓬水哗啦哗啦的打在两人的身上,我们已经神魂颠倒,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似乎我先清醒,挣开他,「我饿了」,说着就往厨房跑,他也跟了过来。麵早炒好的,顾不得已经凉了,两人光屁熘的在饭厅吃起来,他还不时的捏我乳房摸我屁股逗我,我看他的鸡巴挺的老高老高,龟头胀的老光老亮,好玩极了,忍不住跪下来轻轻的舔着龟头。老丁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嘴裡喔喔的哀嚎,手掌不住的拍打我的屁股。我屁股被拍的刺辣辣的痛,居然激起我的性高潮,我大叫:「弟,我要,我要,快操我..姐要受不了了..」,我们在客厅的沙发上又大干一番才收兵。
他穿好衣服,临走前问我:「这个週末有空吗?我带小夏一起过来,我们玩3P。」「小夏是谁呀?」老丁跟我说,小夏是他的同乡,四十出头,是个外科医生,长得高大英俊,也想跟我玩玩。我说不行,我好歹也是个大闺女,羞死人了。老丁说你刚才不是同意了吗?我幽幽的说,你是不是用过我了,不要我了,想把我送到别的男人的怀抱?任凭老丁怎麽说怎麽保证我都不答应。我下最后通牒,要来你一个人来,不然就不要来,老丁只好摸着鼻子出门。
这个死老丁,那天搞完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一个电话也没有。我心裡想,他有那麽多机会到处沾花惹草,肯定正忙着跟哪个大姐姐难分难解,老早把我忘的一乾二净了。
我在整理电脑桌时发现老丁留下的一张字条:
「 青春少女想做爱,口中却说你真坏。
半推半就解衣带,两腿被你八字开。
又粗又长那一块,二话不说插进来。
宝贵贞操遭破坏,叫我日后咋交待。
转念一想也不赖,心裡感觉很愉快。
反正己是你的菜,有种你就使劲来。
招招命中我要害,姿势千奇又百怪。
娇声娇气催你快,咱们今天来比赛。
看看究竟谁先败,就是尻死也开怀。 」
我低声的駡了一句“死老丁”,心里还蛮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