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豪

富豪   2023-07-14 01:00:15

香港超级富豪不少。以前,人们喜欢说饱暖思淫欲。意思是说,有了钱之后,自然会想到女色上去。然而,此地真正有钱的富豪,他们似乎都默守一些不变的宗旨,其中最重要的一则是绝不牵涉桃色,即使难拒“食色性也”的天性,但是必定在事前事后先作一番安全上的部署,即使有一个从天上掉下来的仙女也不例外。

当然,他们在猎艳方面都有专人负责,步骤依序是:寻觅、约晤、共膳、上床、最后就是“再见”。

或许有人认为这是天方夜谭的故事,其实它却是铁一般的事实。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些专替富豪们负责这种事情的所谓“专家”,他们本身虽然已经具有足够的条件去结交这些娇娃,不过他们却因此而成为了富豪们的“搭线人”,说得低下些,只是富豪们的“龟公”而已。

这些专家们,都分别在富豪的大集团中任职,名义是交际经理或者公关居多,对外交际应酬,除了备有公司名义的信用金卡,尚可向会计部支取现金,实报实销,自有主席抑或总裁会予以签核。

当然,这些富豪完全是属于忆万身家阶级,名誉地位重要过一切,因此在猎艳方面更不能曝光,同时从不涉足公众场所。

香港地灵人杰,自是美女如云,不过真正一流的美女,不一定是影视界的红星,抑或选美会中的佳丽,她们的美艳恰似富豪们一般,很少公开出现。

朋友阿张寄了一张请东给我,他最近又在某区开了一间富丽堂皇的高级的士高与卡拉OK,开幕的那一天我并没有去,理由是我不喜欢去凑热闹。但在一星期后我却请公司里几个职员去那里捧场,事前还订了一间贵宾房,准备尽兴玩一下,以缓解这一阵的市场波动压力,也算是捧阿张的场。

这家“新香江”的士高,比广播道那家的士高还热闹,而且水准很高,光顾的客人年龄都在二十岁左右,看来女的多过男的。我在贵宾房经过舞池的时候,看见许多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在舞池中举手顿足的蹦跳,煞是好看,尤其她们的双胸一倾一抖,个个真材实料。

这些小妹妹已不适合我的年纪,因此,我只有对她们的风姿体态欣赏而已,并不会想到与她们上床。

当我正在欣赏之际,却见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士,朝我迎了过来,问我近认识不认识他?我感到很面熟,他就掏出了一张名片,只见上面印着的是一家大集团的公关经理。

这个名唤志雄的青年,原来于年前在我那家中环的期货公司做过一段时期,虽然我对他仅见过二三次面,但却知道他很勤奋,而且待人接物极之和蔼可亲,在一般的年轻人中是很难得的了。后来,也不知为何他忽然离开了我的公司。

蔡志雄一定要请我到他的贵宾房里去喝一杯,因此,我在盛情难却之下,被他拉了进去。使我惊讶的是房里坐了三个年纪很轻的漂亮少女,而在桌上开了两瓶酒,都是一级名酿。

当他替我逐一介绍时,又有两个少女跳完舞回房,其中一个大概还不满二十岁的少女,长得非常漂亮,而且拥有一付惹火的身材,在蔡志雄的介绍下,知道她名唤宝莲,刚从英文书院毕业,现在湾仔区一家时装公司里任职。

我倒被宝莲的成熟所吸引,明知自己的年纪已不适合,但说也奇怪,却使我情不自禁有一股奇热无比的欲火从丹田升起。

蔡志雄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心意,当宝莲拉了另一个小妹妹去跳舞的时候,他悄悄的告诉我,如果我对其他四个小妹妹有意思的话,他可以替我打边敲,不过唯独这个宝莲不行。他很坦白的告诉我,宝莲并不是他的女朋友,而是她已经被人预订了,同时预订的这个人,已在她身上下了大本钱,今晚带她出来,也是为了让宝莲高兴。

其他四个小妹妹,都是她那家书院中就读时的女同学。蔡志雄还表示他无非是在陪公主游戏而已,他自己是不能吃这美丽的天鹅肉的。

另外这四个小妹妹,虽然她们青春气息十足,而且也长得不错,但是我总感到没有兴趣。于是喝了一杯之后,就向蔡志雄告别,回到自己的贵宾房。

由于我对那些超级大富豪的猎艳手法,略有所闻,而见到了蔡志雄的这张名片,不问而知,他一定是兼替他任职的这个集团中的大老板做这方面工作。何况他说出,宝莲已经被人预订,那人又是下了大本钱,因此我这个揣测,大概不中也不远矣。

说也凑巧,因为我要送一份礼给公司里一个快将结婚的女职员,因此我信步到湾仔新开的那个商场去选购,当我正沿看走廊在逐一观看饰柜橱窗的时侯,却闻有人唤了一声:“先生!”

循声回头一看,只见就是那晚在“新香江”的士高中,蔡志雄替我介绍的这个被人预订的宝莲。她刚从洗手间出来,看见我,就问我来这里作什么?

于是我告诉她来此的目的,宝莲就表示她可以替我办妥,而且保证受者喜欢,送者又不会太过破费。

果然,我在宝莲的介绍下,买了一件刚从法国运来的纯丝披肩,既不愁尺码大小,而且很别致,价钱也不太贵。宝莲十分热情,表示她有一个钟头的咖啡休闲时间,坚持要请我在这广场中那家法国式餐厅喝下午茶。

每个人都有好奇心,我当然也不例外,虽然我不会率直地向她询问,但我却打定主意,不妨以旁敲侧击的方法探听她的口风,究竟蔡志雄是否在替她拉线?

想不到我还没有开口,宝莲却已滔滔而谈,先将跟蔡志雄认识的经过告诉了我,然后又将上个月由蔡志雄介绍,请她到半山区一个私人俱乐部去,于是认识了蔡志雄的老板刘大彬,第二天,蔡志雄就送来了一只名牌的钻石手表,表示是他老板所赠。

宝莲虽然涉世末久,可是也非白痴,跟这个富豪刚认识就获得这么一只价值不菲的钻石表,当然知道对方有所目的。而蔡志雄也坦率的告诉她,刘大彬对她一见钟情,不过有碍身分,希望能够以后跟她在他的私人俱乐部中见面。蔡志雄更明白表示,刘大彬并非甚么女人都会中意,他对女人很会拣挑,不过一旦给他看中,出手很阔,保证宝莲不会吃亏,而且绝不强求,希望宝莲能够仔细考虑。

我那天在新香江的士高遇见她和蔡志雄,恰是蔡志雄将刘大彬的音讯给她的那天,蔡志雄请她吃饭,并且任由她另邀陪客,吃了夜饭后就落的士高玩。

宝莲说,当她还在中学就读的时侯,有一远房表姐认识我,而且在我的公司里做过一个时期,听到不少有关我的事,她似仰慕又似讽刺的表示,知道我是一个大玩家,很懂得玩女人。

当宝莲把她的一切告知我之后,我不知她究竟用意何在?照道理,这是有关男女之间的秘密,何况我仅跟她见过一面而已,根本用不看讲给我听的。

然而宝莲终于说出了由衷之言,她表示虽跟我初识,但已久闻我的大名,尤其是男女之间的事,我已有充足的经验。她竟不讳言告诉我,她已非完碧,而且家庭环境也很普通,她知道这年头笑贫不笑娼,钞票第一,既然遇上了这个大阔佬,如果说是不被金钱打动,无疑成了违心之论,可是她总感到不要太接近买卖式,至少要维持自己一些自尊。她的目的就是要讨教我,该用甚么方法?

因为她认为我在这方面一定早有丰富经验,而且足智多谋,希望我给她一些指引。

给她这么一顶高帽盖过来,倒使我难以推却。其实我倒是被她的坦诚所动,于是我就表示:世界上绝对没有一枝针能够两头利的,有利必有弊,有收获必有损失,得失之间要看值不值得,同时还要讲究是否心甘情。我答应替她想一个好办法来,至少诚如她所说:主要是该维持自己的尊严。

她希望我能够尽速替她想出一条妙策,因此她约我这个周末再跟她见面,届时希望我拟就良策,贡献给她。

我们约定周末六点钟在中环一家酒店的酒吧中见面,因为那天中环很少人,而那个酒吧很清静,比较力便谈话。至于吃晚饭,中环也不乏有许多好的酒楼。

办法虽然多的是,可是事实上无非都跟雪中埋尸差不多。刘大彬能够挣得今天这样的家产,可见十分精明,绝非善男信女,甚么事他都明白。因此,瞒天过海也必须视乎怎样瞒法。

宝莲虽然确是小妹妹中出类拔粹的一个,但对我来说,无疑难以匹配,何况我一向对小妹妹缺乏兴趣,即使对她难免为之心动,总也觉得还是不要去沾惹为妙。

宝莲主动的找上了我,虽然为了她的事,而说明要我替她设谋,不过这毕竟都是她的私事,我跟她仅属初交,彼此根本并无认识,不问而知,她对我一定另有意图。

对于现代的小妹妹,我一向不敢轻视,如果要象以前的时代,认为她们都是甚么事都不懂,或许充其量仅是一知半解的黄毛丫头,那么就会大错特错了。

我也曾经听说,有不少自以为一流高手的玩家,都裁在这些年轻的小妹妹手里,轻微一些破财挡灾,重的几乎为之身败名裂,倾家荡产。

因此,我一向对这些年轻的小妹妹有着戒心,宁可找成熟一些的女人,反而有纹路可循,她们都会按理顺章。

宝莲果然非常醒目,见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在敷衍她,顿时露出不高兴的样子,掸起了小嘴,对我怨说,她已当我一见如故,我却不当她知己,对我开始感到失望,而我在她心目中的玩家形象亦大打折扣。

我表示这并不是主要问题,而是我实在无法从命,我劝她不必自欺欺人,同时我也率直指出,刘大彬并不是一个老衬,既然他看中了她,而且意付出相当的代价,问题只是在她肯不肯接受。至于要讲尊严,无异成了一件矛盾的事了。

她听我这么说,突然对我微微一笑,就凑过头夹,在我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话,听在我耳中,却顿时为之惊讶不已。

想不到宝莲提议要在那天跟刘大彬相好之前,先与我上床,并且要送我一件礼物。

她表示,唯有这么做,方始能够使她心安。

我觉得这简直是对我一种侮辱,但宝莲却强调,因为她知道我不是这种人,也就是为了这缘故,而使她要这样做。

我当然为之啼笑皆非。但宝莲却又对我表示,虽然份属初交,她很欣赏我,而且知道我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她相信我一定会理解她,而帮她这个忙。

这可真是千古奇闻了,我怎地也估计不到,她会作出这么一个要求。假使拒绝她,于心不忍,如果接纳她,却总嫌面目无光。正在犹豫之际,她却将整个娇躯贴了过来,显得已跟我亲热不已的样子。

倒非是我色迷心窍,而在对这个在年轻的小妹妹中堪称出类拔粹的她,确实为之心动,因此不由将心一横。心想: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事情既然也犯到自己身上,真是成了是福不是祸,有祸躲不过。

不过对她所说要送我一件礼物,却有研讨之必要,我答应收受,但止于一条领带。

她却认为领带没有长久的纪念性,她已准备了送我一件可以永恒纪念的物品。

刘大彬终于通过蔡志雄决定了日子,而且事前也很爽快的付出了他乐于拿出来的花费。刘大彬的出手不少,除了一幢二百多万的楼宇外,另外再付一百万现金,存入宝莲的户口中。不过他收获方面的条件也不低,要宝莲陪足她三个月,同时他要随到随要。

从刘大彬所付出来看,难怪不少一级的美女,不论如何清高,十个倒有九个屈服在这些超级富豪的银弹攻势之下。何况这些超级富豪已经给予她们十足的安全感,而且“相金先惠”。

那天,宝莲终于打电话找我,说是她的“时辰”已到,那幢新楼与一百万现金已到手,刘大彬声明绝对不会去她的新居,约她“交货”的地点另在半山区的一间私人的寓所,届时他会派司机去接她,时侯是明天中午。因此,她要我今晚到她的新居中去。

宝莲并且告诉我,她已经购妥了送给我的礼物。我唯有硬看头皮赴约。

宝莲的新居果然装修得很新颖雅致,她也很坦率的表示,刘大彬对她确实不错,连新楼的装修与添置家具的费用都由他负担的。因此,她和我开心地过了一夜,明天中午将会心甘情的去“交货”。

那一晚,我在宝莲的香闺,享受了一个难忘之夜。虽然,宝莲在这方面很稚嫩,但我却发现她有很大的潜力。假以时日,她足能迷死许多男人。

由于这一夜我在她身上得到了一种罕有的清新感觉,而使我明白,何以刘大彬会不惜工本在她身上花这么一笔巨款。

宝莲具备了她年轻的特殊条件,尤其是她的肌肤,在柔滑细腻中具有坚韧的弹性,而且小洞紧凑异常,即使在事后,当我引退而出的时侯,仍让我微闻“卜”地一声,别有一番情趣。

经此一次后,我一直没她的消息,当然,由于我知道她已向刘大彬作出承诺,会随叫随到,何况这是她面对现实的一条财路,我不能去破坏她。可是在一个多月后,却接到她的电话,说刚从欧洲游览回来,约我晚上去她家里,她有一份在法国买的礼物要送给我。

礼轻人情重,宝莲送我的虽是一条丝围巾,但她如此有心,却确实使我为之感动。

她告诉我:刘大彬待她很好,除了十足做到他作出的承诺之外,还让她游端口,同时支付了她购物方面的支出。她坦率的告诉我:刘大彬平均每个月只跟她见两次面,而且并不一定要在她身上得到回报,有几次仅吃了一顿饭就让她走了。因此,她认为刘大彬很好,象这种男人或许很难找,看来他的这番手段,使她为之死心塌地了。

宝莲又告诉我,她跟我算是一种缘份,不过,她却感到应该对刘大彬忠实,这是她对他的唯一回报,也是公平的。

因此,她暗示不会再跟我结缘,希望我能够当她是一个很知己的朋友。不过,她又露出神秘的模样,对我说,后天她有个同学会,别人都有了固定的男朋友,甚至有的已有了老公,她则单身一人,希望我能做她的男伴,陪她出席。

我当然义无反顾,何况我对她总感到欠了她一份厚情,这种小事,理应允诺的。于是那天一早我特地先去购买了一套年轻人所流行的西装,刻意将自己打扮得符合潮流,配合他们的年龄。

聚餐的地点是在尖东的一家西餐厅。而宝莲在事前已告诉我,她们的规矩是所费自付,不过一向由她订位与管账,而我是她的男伴,因此要我替她结账。这是些微小事,我当然办得到。

于是在那天傍晚时分,我去接了她赴会,不到半小时,人都到齐了。最后来的却是一个单身女同学,显很得窘的样子,但她的美艳抑冠于同座,使其他女孩子为之失色。

这个女同学,在宝莲的介绍下,知道她叫胡美雅,果然人如其名,既文雅又美丽,不过这班女同学却不称她的姓名抑或英文名,竟唤她为花花。宝莲偷偷的告诉我之后,方始明白,她过去是学校裹被公认的校花,因此简称她为花花。

花花跟女同学们的老公与男朋友都很熟悉,只是跟我是初识,而她凑巧被安排在我左边,这倒使我穷于招呼了。

在这班女同学交谈中,我始知道花花也已经名花有主,而且此人竟是一个超级富豪的太子爷,我也知道这个太子爷的名气,不过这个太子爷却是一个典型花花公子,经常被卷入那些二流的影视女星的钒闻中,尤其是他所驾驶的那辆名贵跑车,更惹人注目。

还时常在几本八褂周刊上见到她与那些女星们的台照。

其实以花花的美貌和仪态而言,这些二流影视女星可以说没有一个能够比得上她,再严格而言,几乎拍马都追不上,尤其是她那份气质,我绝非夸张,那些二流影视女星徜若要跟她比美,唯一办法只有是再去重投一次胎,而且必须从三岁开始就接受高尚的教育和驯练。

我虽是一个不卑不亢的人,但,花花坐在我身边,却有一阵使我莫名的自卑感涌现在心间,一则自己年纪不小了,二则在外型上也与她不衬,使我感到从来未有过的局促和不安。

花花却磊落大力的跟我攀谈,虽然话题都是虚浮的时下常话,但是她却有条不紊,很诚恳的细说,仿佛跟我一见如故的样子。然而她的热情却是更使我感到有一股说不出的局促,于是我唯一的办法,将酒一杯一杯灌饮下肚,以壮勇气。老实说,这种情形是甚少出现在我这个玩家身上的。

散席前,那个已结了婚的胡惠娜,却突然宣布今天的聚餐犹有馀兴节目。因为今天恰好是她与老公的结婚一周年纪念,她表示,已经在铜锣湾的士高订了位,希望大家都能参加。

在座的十一个,除了那一对姓馀的夫妇,声言明天一早已经约好了朋友,要到粉岭去打高尔夫球,必须早一点回家,其他九个都表示同意,宝莲是最起劲的一个,同时,她拉了花花坐上我的车子一齐过海。

虽然我也非伯爷公,但是在她们这群年轻人之中,我确实已算超龄了,除了喝酒方面可以应付之外,跳的士高已非我之所长。

这坦些年轻人,一旦置身在这样的环景中,好似游鱼入海,又象斗士上了战场,非但侥勇,而且精力无穷无尽,接连跳跳蹦蹦个零钟头,都不当一回事,可是我跳十分钟已经上气难接下气,几乎要断气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又使我在自卑中添一份自卑感。

好在现代的乐与怒已跟祖母时代不同了,同性也可以共舞。因此,宝莲拖了花花去尽兴而舞,将我留在这间贵宾房中喝闷酒,幸好有两个男士,年纪虽比我年轻,但也对的士高缺乏兴趣,因此彼此喝酒聊天,使我安逸不少。

那对结婚纪念夫妇跳一会儿,也回房休息,而宝莲与花花大概也跳得疲劳了,于是入座开始猜枚斗饮,使我感到诧异的是:这些年轻人居然个个善饮识猜,而且甚么枚都会,并不比我这个所谓“玩家”逊色。

这种场面我很少遇到,因此成了羊入虎口,输枚的总是我,刹那之间已输了九回,这些年轻人却得胜不饶人,又向我追猜。

花花突然挺身而出替我解围。花花的酒量虽浅,可是猜拳却又快又醒。过去我一向认为女人对这猜拳方面精通的,无非都是些风尘女子,现在我不该再有这个偏见了。在玩乐方面,大家都该心中有数,挡枚代酒表示关心和亲近,照理这个责任应该落在宝莲身上,可是宝莲非但不帮我,反而站在她们人多势众那边,以七对二的压倒性比例和我们竞猜斗酒。不由使我豪气大发,就告诉花花,枚由她猜,酒由我喝,而且一律不准喝啤酒。一边就嘱那个女侍应生开一尊XO,顺便拿几只小杯进来。

最高兴的是那对结婚周年夫妇,在这纪念日如此热闹,出钱也买不到。何况我又告诉那个女侍应生,将今晚的账单先开来,我表示恐怕会在喝得太多之后,忘了埋单。当然,其实我是早已决定请客,如今不过再表现豪气而已。

账单由我付了,在七对二的比例下,分明我与花花屈居下风。因此,使这班年轻人开心得难以安坐,跳上跃下,拍手蹈足,大概他们心里都有这么一个观念:“这条水鱼究竟打从哪里来的?”

其实世界上最开心的并非是可以捉到水鱼,而是能做水鱼。所谓水鱼者,老衬也。

不是人人都有资格,至少视你为老衬的那位仁兄仁妹会特别迁就你。出来玩,当然高兴第一,能够获此效果,应该值回“票价”了。

花花或许被我的豪气所激励助,不论“发财枚”、“十五二十”、“齐齐猜”,就是连台湾枚也胜多输少,猜了两轮十四枚,我仅饮了四杯。倒是那个结婚周年的老公,连输两枚已不胜酒力,看来今晚他老婆所期待的风光要报销了,两人只能在周公处欢渡结婚周年纪念了。

大概宝莲也察觉到我是她今晚的伴侣,因此当花花输了一枚之后,便主动的要花花暂时休息,由她来猜,迅速的又站到我这一边来,形势成了三比六。

喝酒的人明明已开始醉了,嘴里却竭力否认,那个结婚周年的老公抑在左摇右晃之下向宝莲挑 ,说是猜枚输赢与喝酒不能分开,如果有胆的话,要跟宝莲猜一个明白。

宝莲经不起这么一激,竟然立刻答应,而且向我眨眨眼,使了一个眼色,悄悄对我说这位先生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就算他末醉,也有把握赢他,叫我别替她担心。

结果他们猜的是十五二十日本枚,想不到这个胡惠娜老公居然赢了,竟然嚣张气盛的向宝莲表示,是否服气?要不要上诉?或者是赌一铺大的,双倍酒计?

宝莲哪里受得了他这一口气,竟用大杯倒了半杯拔兰地,说是索性再睹大一些。那位仁兄一声冷笑,于是又猜了起来。

宝莲真是当黑,眼看快可以捉到对方的枚数而胜出,可是失去了这大好机会,再次被他捉到了枚路而输了这枚。

于是我急忙阻挡,要替宝莲代喝这半大杯拔兰地。可是宝莲却摔开了我伸出去阻挡的手,拿起酒杯来,一饮而尽。

饮完之后,宝莲竟然表示要再猜一个明白。但我冷眼旁观,知道宝莲这一大半杯酒下肚,已屈居下风,果然她又输了一枚,玉山倾倒,美人不支,醉得不醒人事了。

说是尽欢面散也好,不欢而散也好,反正花花倒很热心,我扶了宝莲上车,送她回家。好在花花是女的,可以替她更衣,让宝莲上床安睡。我装成一副稳重样子,让她睡了之后,就与花花离开。

原来花花也住在港岛,毋须又再车她过海。但花花却表示刚才也喝得太多了,要去透些新鲜空气,邀我陪她到浅水漓那边去兜一圈。

兜了一圈后,花花要我将车子停在靠近浅水漓那条僻径中,她打开了车窗向外眺望了一阵之后,突然转过头来问我,她是否阻挡了我的机会,使我无法一亲香泽?自然,她指的是宝莲。

我感到很难答复,但却因此勾起我的情欲。花花一缕柔情的凝望着我,松去了安全带,渐渐的将娇躯偎到我左肩上,将粉颊贴了上来,并且仰高了头,闭上了她那对明亮的眼睛。

花花的接吻技巧并不熟练,但却是异常炽烈。当我将她紧紧的搂抱住的时候,感觉到她周身充满了软中带坚的弹力,透出十足的青春气息。

“我不会去酒店的┅┅”在热吻的空隙,她低声的说:“除非你有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显然,酒精加上热吻,她也动情了。这倒使我为难了,虽然,花花已经表明了她的态度,但是,我却从无带任何女人回家的前例。

当然,她这么说,一定也不能够去她家。不过她所留下的一条退路,说是必须有一个安全的地力,这却难不到我。

于是我就在车上打了一个电话,因为我有一个很安全的私家架步,虽然比一流的酒店还贵。但我却不会计较这些。通了电话后,我就急不及待地驾车飞快而往。

我们两人都一丝不挂了,我欣赏到的是一付上帝杰作。怪不得花花具有这么一付充满弹力的侗体,原来她仅二十岁零四个月,给我的感受确实不同,即使只比她大几个月的宝莲也稍逊一筹。

匕叱这全是一种清新的感觉,难怪这么多的有钱佬,明明自己的女儿也大过她们,却一心一意要找年轻的小妹妹,原来除了可以泄欲之外,还可以获得失落已久的青春感,享受到少女与别不同的媚态和气息。

虽然在过程中,花花并无技巧可言,也没有让我获得高度的刺激,可是使我象喝到了一杯蜜汁,它完全与烈酒两样,既温馨又甜蜜。

由于技巧不足,而年纪犹轻,在这方面,花花却获得了满足,而且她的食量很浅,不用太费精力,她已经既饱且足了。

第二天,我们各自散去,虽然我对花花的卷恋犹存,很希望再在她身上灌输多些男性精华,但遗憾的是,她似乎对我并不太留恋,尤其是我听到那位花花公子向她发誓再也不去滚之后,她已跟这个已回头是岸的“金不换”到欧洲去渡假,而且在行前已透露了婚期,好事近了。

说也奇怪,宝莲非但能够专心对待这个比她父亲年纪尤大的富豪,而且很少出外,连一月一次的同学聚餐会都在她不出席之下解散了。

她也没有跟我联络,当然我也不会主动去找她。两位年轻的女性我都叹过了,唯一使我始终耿耿于怀的就是花花,仿佛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尤其是对她充满弹性的侗体,那足有三十六寸的美乳,十分难忘。

这并不只是性与欲如此简单,而是对青春异性的一种渴望和回味,这确宜是我一生中所罕有的感受。我明白自己虽还不至于年纪太大,但在这班小妹妹中却已属超龄,能够赢得这两个充满青春气息的小妹妹的一夜情,我该感谢上苍待我已是不薄,我亦不敢有所苛求。如果还有所想的话,就是能与花花再见一面,即使她只赐我一个香吻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