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墨锋第一卷第十二部分   2024-08-30 01:01:01


第十一章:欲林天启-1
前情提要:落松墨家突遭灭门横祸,墨纵天临死将鉅子之位传于幸存独子墨天痕,而主母陆玄音被擒往金钱山庄。
(第一章)墨天痕一返师门正气坛欲习武报仇寻母,怎奈命途多舛,先被同门师兄记恨,又被南疆暗桩设计构陷,难以立足。幸得坛主晏世缘赏识并施以援手,携青梅竹马薛梦颖与晏世缘之女晏饮霜一同北上寻母踪迹,历练江湖。
(第二至五章)三人一行于半途遭山贼何建双剪径陷入苦战,“妖娆魔魅”颜若榴现身调戏众人,实则暗中为三人解围。
鸿鸾城中,墨天痕一行遇当地两派飞燕盟与回雁门冲突,因缘际会下对鸿鸾仙子柳芳依互生好感,选择插手两派纷争,与西都捕头贺紫薰一道,率两派门众进攻醉花楼。
醉花楼中,一行人遭有花千榭算计陷入险境,危机关头,墨天痕接连领悟八舞连招与琴剑合一,侥幸逃脱,却遭花千榭派人追杀,与贺紫薰一道往西都奔逃,途中相依相扶,暗生情愫。
(第六至九章)贺墨二人在逃亡途中遇花千榭之徒花袭追杀,历经苦战将其击毙,随后在平民刘老三家中求宿,贺紫薰却遭刘老三觊觎其美貌而半夜下药偷袭,被贺紫薰识破化解,二人随后返回西都。
西都中,墨天痕与贺紫薰面见缉罪阁总捕贺巽霆,墨天痕击退前来挑战的神将之子叶纶,夜晚在贺紫薰家中与佳人春风一度。次日,墨天痕与贺紫薰在凤月楼偶遇龙皇飞将之妹千兰影,并与其发生冲突。同日寒凝渊送来信件,墨天痕返回鸿鸾时与被摧花药王所擒的梦颖擦肩而过。
重返鸿鸾后,墨天痕与寒凝渊、晏饮霜大闹飞燕盟,带走柳芳依,并得知快活林秘密,其后墨天痕与寒、晏二人兵分两路,墨天痕盯上快活林暗桩并与贺紫薰一路追踪,不料却遭快活林天主玉天一携其子女玉牵机、玉兰姬设计埋伏,双双被擒,寒凝渊、晏饮霜于东京邑锽求的救兵,跟随龙皇飞将千鎏影进军快活林,却在路中遭花千榭率众伏击,孤军陷入包围之中。
欲望,是人的本能,天性的需求,但它似乎无穷无尽,引的无数人对它趋之若鹜,去追逐,去发掘,去心甘情愿的沉浸在那令人难以自拔的漩涡当中,享受着身与心的愉悦。
然而,并不是所有欲望的满足都伴随着舒畅。
*********
快活林偌大的殿堂内,肉欲横流的群体交媾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赤身裸体的男女们正用尽各种花样姿势,在孜孜不倦的交合着,场面淫糜却又令人性欲勃发。
在那些不绝于耳的水声、抽插声,以及男性沉闷的嘶吼声、女子旖旎的艳调声中,却有一道不合时宜的尖厉嘶哑之声正在响彻,而一旁男女恍无所觉,仍旧忘我的体会着人间极乐。
大殿中央,那道声音的发源处,一根粗黑的石柱,绑住了一名下身赤裸、正竭力嘶吼的少年,他的身下,一名妖艳丰腴的女子身披鹅黄轻纱正捧住他的双腿,吸吮着他那鼓胀硬挺的阳具,神情销魂不已,似是在品尝世间绝味一般。
而那少年双目赤红,泪流满面,毫不在意身下美人的殷勤侍奉,死死盯住了就在眼前不远处那两张石床上,正与男人交媾,或者说,正被大敌淫辱的两名绝美女子——那是他深爱与深爱他的两名女子,却在同一时间,就在他的眼前,被方才交战的敌手、以及采花无数的猥琐老者同时毁去了贞洁!
更让他心碎的是,那名一直以来深深眷恋着他、爱慕着她的少女,竟被那御女无数的无耻老头,夺去了她最宝贵的处子红丸!
此刻的贺紫薰浑身被粗糙的草绳所缚,仰天躺在墨天痕身前左侧的石床之上,纤细修长的双腿被打开成令人羞耻的姿势,正被玉牵机箍住她那只盈一握的纤美蛮腰,使劲肏弄着她刚破瓜不久的粉嫩小穴,原本紧密闭合成一线的桃源洞口的被玉牵机的肉棒粗暴撑开,被迫迎接着施暴者一下又一下无情的侵犯。
在爱郎眼前被人强暴毫无快感可言,性感女捕的花径中仍未分泌出润滑爱液,使得玉牵机抽插时极为费力,每一次抽插都极是用力,撞的她乳峰摇曳,臀波激荡!
而她杏眸中写满不甘与不屈,更有仇恨的光芒,尖利而锋锐。
然而玉牵机此刻正在兴头,贺紫薰的眼神越是狠厉,他便越是兴奋,双手不停的在火辣女捕硕大圆润的乳球、丰挺弹翘的雪臀、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游走,胯下阳物更是用尽各种角度,不停在她的淫花秘径中穿梭游荡,体味着复仇快感!
而梦颖此刻与贺紫薰一样仰躺在墨天痕身前右侧的石床之上,不同的是她并未被绳索所缚,如同一尊有着稀世容颜的白玉娃娃一般将娇小纤幼的赤裸娇躯呈现在众人面前,娇挺圆润的白嫩乳丘,少女正在长开的轻盈蛮腰,雪白紧翘的浑圆玉臀,无一不在展示着她尚未熟透却依旧动人心魄的美丽。
但这样纯洁无暇的少女之躯,身下却被一根御女无数的苍老肉棒不断挤开塞满,贯穿其中,如摇曳浮萍一般,随着药王的不断挺动的节奏而无助的前后晃动。
她未经人事便遭此大厄,更是在心爱之人面前对他人主动献上贞操,心中早已不知所措,大殿中的男女交合之声与墨天痕叫喊之声混杂交错,令她耳边嗡嗡作响,脑中亦是空白一片,原本顾盼生姿的灵动星眸亦失去了往日的光辉,无神的望向那雕满赤裸男女交媾图案的大殿吊顶,只有下身不断传来的撕裂疼痛与鼓胀之感,还有那如被万箭攒射过一般疼痛难忍的芳心,正无时无刻的提醒着她——自己已非完璧!
“他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天痕哥哥正在看我……我……我却……”
两条清泪悄无声息的分别从她圆润可爱的脸颊旁滑落,同样落下的,还有她身下那从刚刚开苞的处子美穴中流出的凄艳落红,梦颖身痛,心更痛,在这之后,她该如何面对自己最爱男子
在可怜少女伤心欲绝的同时,伏在她身上夺去她宝贵贞操的猥琐老人,却满脸陶醉的享用着她柔软白嫩的青春玉体,梦颖的处子蜜穴干涩而紧凑,牢牢箍住他的粗壮肉棒,让他每一下抽插皆要花费不少气力,但他却不以为意,苍老粗糙的手不时温柔的抚过她娇嫩的俏脸。
如梦呓般轻唿着:“紫嫣!紫嫣!我们终于再见面了……紫嫣……哦……很痛吧乖,你先忍忍,若不是欲林祭有所要求,我定先让你湿了再舒舒服服的破瓜,再忍一忍,过一会你就不痛了!这次……这次再也没人能把我们分开!”
摧花药王语无伦次的自言自语着,眼中却是如客栈那晚一样,满是柔情与迷恋,硕大坚挺的肉屌在少女血流不止的破瓜蜜穴中不断进出着,接连使出他采花多年所练就的高超技巧,时而用龟头轻触少女柔嫩的花芯缓琢慢揉、抵探蹭刮,时而旋转肉棍反复搅弄她紧箍,时而又将肉棒尽根退出再粗暴的挺入她嫩穴的最深处,直贯花芯!
自己的女人惨遭凌辱、破瓜,这是屈辱,更是耻辱,墨天痕恨极自己的无能,落松遭袭之时,他只能仓皇逃窜搬救兵,最终家破人亡,正气坛被诬之时,他虽有一战之力,却让梦颖为他而伤,醉花楼大战之际,他眼睁睁的看着两派人马自相残杀,又遭屠戮,自己却以一敌三难抗花千榭,如今又是被贼人算计,两女就在眼前惨遭淫辱,而他却被绑在那耻辱柱之上难动分毫,只能望着眼前那令他心碎的场面,发出一声声无力而不甘的怒吼。
墨天痕心痛难遏,二女又何尝不是贺紫薰正被狂喜中的玉牵机按在身下,不停的被他那挺直的粗白肉棒,毫无怜惜的一下一下贯穿着她仍旧干涩的一线桃源,以此报复之前战斗中的一鞭之仇。
贺紫薰本是心智坚强之人,但如此被辱,让她眼中泪花翻涌。
玉牵机小人得志,两手按住性感女捕那因绳索勒缠而更为豪硕丰挺的巨乳,肉棒抽送的同时欣赏着她充满盛怒的小脸得意道:“之前战斗时看你们相互关心的模样,他应该是你的小情郎吧在情郎面前被肏的感觉怎么样”说话间,腰胯挺动又用力了几分,每下都重重杵在女捕娇嫩柔软的花芯之上!
望着身下娇娃倔强又屈辱的神色,玉牵机心中兴奋不已,使出多般御女技巧,胯下肉棒左突右刺,时轻时重,时深时浅,变换着各种节奏与深度,在墨天痕眼前尽情的驰骋在贺紫薰娇嫩紧窄的花径之中,品味着性感女捕的雌名器穴同时,亦在品尝着复仇的美妙与强夺的快感!
贺紫薰虽经人事,但那日墨天痕亦是初哥一枚,只知本能挺动,哪及的上玉牵机畅游花海多年所磨炼出的百般花样被他这般肏弄了百来下,心中虽是厌恨鄙夷,身体却诚实的作出了回应,花径终是泌出了丝丝爱液。
经爱液润滑,玉牵机抽插的更为顺畅舒爽,将她翻过身来,摆成屈辱的狗趴姿势,用另一手扯过女捕头扎成一束的秀发,强行将她臻首拉起,俯下身贴在她耳边得意笑道:“老子肏的你舒服吧,任由你嘴上如何抗拒,身体还不是在享受老子的操弄!”
贺紫薰本就是不服输之人,听他言语撩拨,也不顾自己正被他无耻奸淫,使劲甩头脱开玉牵机的手掌,厉声道:“呸!手下败将!你的脸不疼了吗!想让本捕有感觉,下辈子吧!”
“还敢嘴犟!”玉牵机本就对贺紫薰打在自己脸上的那一鞭耿耿于怀,那道伤口虽敷过金疮药,但仍是隐隐作痛,现在又被她提起这茬,顿时大怒,一手复又揪住贺紫薰头发,粗暴的将她上身向后拉扯出一道曼妙诱人的弧线,另一手捧住贺紫薰弹润紧翘的雪股加快频率一顿狂抽勐干,还不时在她丰弹的圆润翘臀上抽上几巴掌,将那娇弹美尻打的臀波荡漾、红印遍布!
而二人身下交合之处在玉牵机快速的抽插中啪啪作响,女捕的丰硕豪奶亦在这暴风骤雨般的奸淫中激荡翻腾出阵阵诱人的乳浪!
玉牵机这番动作鼓足全力,享受着凌辱倔强美人的快感,只觉贺紫薰蜜穴之内越来越润,抽插的也越来越顺,不似开始时那般阻滞。
“都被我干出水来了,还在那大言不惭!我今天定会征服你,让你在我的面前摇尾乞怜,跪着求我肏你!”
贺紫薰被他这一番狠肏,虽是极度厌恶此人,却觉蜜穴中竟是快感阵阵,爱液越来越多,忍不住要叫出声来,但一想到现在自己的处境与眼前这肏干自己恶劣的男子,忙咬紧牙关,蹙着秀眉不让自己发出令人耻笑的媚音!
玉牵机居高临下瞥见贺紫薰神情,停下正在不断挺送的肉棒,微微喘气着得意笑道:“怎么样有感觉吧任你多么桀骜不驯,在我胯下都只有被驯服的份!”
说罢他又用力挺动两下肉棒,狠狠顶在女捕的花芯之上!贺紫薰顿觉快感如潮,却更为坚毅的咬紧银牙,忍住想要破口而出的呻吟,沉默中,将如刀般的眼神直刺玉牵机!
见贺紫薰眼神仍有不屈怒火,玉牵机只觉自己正被这“胯下玩物”挑衅与蔑视,自尊顿时受辱。
他俯下身去趴在女捕性感火辣的娇躯之上,用力捏住她线条温婉的柔美双颊,与她对视着开始抽动身下的肉棒,看着她蹙眉皱鼻却不屈不挠的神情阴狠道:“你很能忍吗”说罢头一低,竟是吻上女捕的翘润的粉红樱唇!
“唔……唔!”嘴唇被封,贺紫薰竭力摇晃臻首,想要避开这毫无爱意只有报复的亲吻,怎奈下颌被玉牵机死死钳住挣脱不得,只得将柔唇紧抿,尽量不让自己玉牵机四唇相触。
玉牵机久吻不能得逞,不禁丧气恼怒,起身一边狠肏勐干女捕渐已湿滑的淫花蜜穴,一面想着接下来该怎样羞辱这不屈不挠的绝色美人。
这时,一旁负手观看良久的玉天一发话道:“牵机,我平日是怎么教你的在欲林祭加持之下,你肏干这么久,这妞却还未屈服”
玉牵机顿时面露尴尬之色支支吾吾道:“父亲……我……”
玉天一叹气道:“罢了,为父助你一臂之力便是。”
说罢便来到二人身边,对贺紫薰道:“虽说犬子学艺未精,但在这欲林大祭之中你仍能如此顽强,确实不差,若不是为了欲林大祭,我定会将你留下好好享用。”
贺紫薰怒视他道:“呸,你们父子两没一个好东西!我……唔……”
话未说完,就被玉牵机连撞花芯数番,快感接连袭来,让她不得已收声强忍,心中气急道:“感觉怎会这么强烈!”
玉天一也不生气,只是伸手抚上贺紫薰垂荡在胸前的绵软豪乳,在她渐已挺立的粉红乳首上揉捻起来。
贺紫薰正咬牙强忍着密径中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见玉天一有所动作,内心也紧张起来:“他要做什么难道是忍不住了想和他儿子一道羞辱我吗唔……可恶……枉我捉了那么多年采花贼,今天不但栽了跟头,还要失身给不止一人吗小墨……对不起……”
想到这里,泪水划过她圆润柔和的面颊同时,死意已划过心头,但下一瞬便放弃了这般想法:“不成,小墨也还在他们手上,义父还在等我回去……唔……这感觉……为什么会越来越强烈……不行……我要忍住……我得找到逃出去的方法,不管他们现在如何羞辱我,我也要活下来,至少……至少让小墨安全离开!”
正思索间,贺紫薰突感双峰之上快感连连,竟似洪水一般席卷而来,直击她内心深处!突如其来的快感之下,咬牙坚忍的美丽女捕猝不及防,一声媚而舒畅的低吟瞬间脱口而出!
“紫薰!你怎么了!紫薰!紫薰!”忽闻爱人叫声,墨天痕只道玉天一对贺紫薰做了何种痛苦之事,怒吼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自己方才竟叫出声来,贺紫薰羞愧难当,终于忍不住哽咽着连声道歉:“小墨,对不起……对不起……”
玉天一冷冷的对墨天痕道:“不必大惊小怪,只不过是用了一手‘玉灵指’而已。墨少侠,我劝你还是顾好自己,别枉费我女儿这般尽心尽力的服侍你。”
原来,玉兰姬对墨天痕的肉棒一番舔弄完毕,竟是掀开自己的鹅黄轻纱,露出耻毛浓密的熟美肥棒,对准墨天痕那贲起的阳物,将其一举纳入自己早已湿濡不堪的淫滑肉洞中,自顾自的享受起来。而墨天痕心系两女,却丝毫没有在意她这般举动。
玉牵机看着二人分别在被爱人以外之人强行欢好,却还心系彼此,颇觉好笑,玩味般对贺紫薰道:“你对不起他他也对不起你哟!不信你看!”
说着,便从后卡住贺紫薰修颈,将她上身向后曲起,在她耳边道:“看!你的小情郎在干什么”
顺着玉牵机为她摆好的方向,贺紫薰终于看见了那副淫乱的画面——自己的爱郎正与那不知廉耻的淫荡女人激烈交合着!
而那衣不蔽体的女人脸上充斥着满足的神情,竟是享受至极!
“嗯……哦……爹爹,他弄得女儿好爽……好爽呀!”玉兰姬摇股送臀,自顾自的享受着墨天痕的硬挺肉棒,不时发出摄人心魄的媚吟,口中尽是淫荡词语,一小会功夫,竟是身子一抖,泄了出来。
“你的小情郎把我妹妹……哦不,是我妹妹肏你的小情郎肏到高潮了,你们现在就在各自眼前与别人交欢,竟还有脸演这出情比金坚的戏码美人,看清楚现实吧,别再自欺欺人了。”
玉牵机一面以不屑的口气揶揄着贺紫薰,一手从后握住她胸前晃荡不止的圆硕巨乳把玩不止,肉棒贪婪的抽插贯穿着她蜜穴中每一寸湿润嫩肉,嘴巴更是叼住女捕小巧玉润的耳垂吮吸,极尽所能的挑逗着贺紫薰,想让她更快的浸入淫欲之中!
贺紫薰承受着身后玉牵机的肏弄,又被他捏住下巴,被迫与同样被人玩弄的墨天痕四目相接,已是哀羞难当,偏偏又见墨天痕眼中关切神色更胜已往,似是毫不为身下女色侍奉所动,心底更觉愧疚。
二人无声相望,却都各自亲眼目睹情系之人遭他人淫辱,这等哀伤之事对贺紫薰来说,或许只是一份悲痛,但对墨天痕来说,却要承受双倍的苦楚,因为在她面前遭受奸淫的两女都是他所挚爱之人!
他的另一份苦楚便在相隔不远的另一张石床之上,梦颖娇小的身躯中也塞入了一根青筋暴起的淫欲肉柱,这根肉棒不仅刺穿了她珍藏十六载,一心想留与墨天痕的处子嫩膜,更在他心爱的男子面前玷污了她的身子,在她纯真的心上撕开了一道可怖裂口!
她心中一直以来的美好愿景已被药王以最无情的方式摧毁,如玉雕般美妙的娇躯如今却如一具无魂空壳般静静的躺在那里,任由药王不知廉耻的抽插把玩,但渐渐的,在破瓜的疼痛随着时间推移而慢慢消弭之后,周围的淫糜气氛与药王高超的御女技巧、神乎其技的催情手法带给她身体的刺便激越来大,原本任药王恣意施为却无动于衷的娇躯,竟缓缓现出微微粉光,娇小软嫩的乳首也如樱桃般逐渐饱满挺立,就连她初经人事的幼嫩小穴也渐渐有了回应,分泌出人生第一缕丝滑爱液!
“好痒啊……为什么……这感觉……好奇怪……”奇妙的快感撬动梦颖四分五裂的心房,娇俏的小脸上红晕渐显,粉润的樱唇中喘息微促,眼中流露出不解而又迷茫的神情。
药王御女多年,一眼便知身下少女在自己的攻势下已有丝丝情动,于是温柔一笑,俯下身去,纤薄干瘪的嘴唇在她雪兔般的弹润玉乳上又吸又舔,双手在她如羊脂凝玉般的细嫩肌肤上游走不停,粗糙而又灵巧的手指带着多年磨炼所成技法,时而在她白皙脖颈上轻抚慢撩,时而在她娇挺玉乳上揉捏搓挤,时而又在她隐秘丛林中的那一芽豆蔻上挑逗勐按,每次下手都找准娇嫩少女身上最为敏感的地带,弄得她全身酸痒酥麻,蜜穴中爱液不由自主的越流越多!
“不……不要再摸了。”未经人事的梦颖哪经得起药王这般手法,喘息顿时急促起来,加之药王不间断且技巧尽施的抽插肏弄,新瓜初破的不适之感早已消失,去而代之的,是各种难以名状的羞耻与舒爽之感!
此刻,绝美少女眼中的灵光复亮,原本空洞的眼神已带上些许疑惑,如黑珍珠般圆熘熘的眼珠不安的四下转动,不明白自己究竟发生何种变化,秀眉也随着身下男人抽插的节奏而时皱时舒,娇美檀口随之微微张开,时不时因药王一记狠勐至底的插入而倒吸粗喘着,喉间透出细不可闻的嘤嘤娇颤之声!
看见身下少女承欢时的迷惑却又诱人的美态,药王神情更是温柔,竟将老脸凑至圆脸少女鲜嫩的唇边,狠狠吻上她微张的檀口,将粗大的舌头尽数伸入这芳甜甘美的口腔之中!
“唔……唔!!”梦颖正因自身变化而不知所措之时,口唇却遭突然袭击,她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偏头躲开,却躲不开药王的唇与舌在她娇俏的嫩脸、耳垂处恣意舔弄亲吻。
药王自然不会放弃追逐那柔软芳香的嫩唇,追逐着又亲了上去。梦颖连连摇头,修颈抻的老长,竭力躲避着老淫魔的口唇侵犯,不想被他得寸进尺,不料此举却激怒了这摧花淫魔,只见药王一手钳住梦颖的细嫩脖颈,二指扣住她的小巧下巴,强行将她臻首扳过正对自己,表情已无之前那般温柔似水,狂暴阴狠的道:“你若再躲,或是再反抗,我便让你的天痕哥哥下去跟阎神报到!”
提及墨天痕,想到至爱少年的性命与自己牢牢绑住,梦颖顿时怔住,露出哀婉神色,却始终未敢再挣扎一下。
“天痕哥哥的性命就在我手中……我……我……我只能任他欺负了吗……”两行清泪再度滑出眼角,梦颖仿佛认命般停止了反抗的动作,任由老淫贼痛吻着她红润柔软的樱唇,忍受着他的舌头在自己口腔中粗暴而极具技巧的缭缠卷绕!
药王吻了个够,这才又恢复到之前的温柔神态,道:“乖乖的接受不就好了何必要毁了老夫的兴致呢”说着,他又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少女已稍稍湿润的嫩滑小穴中去,巨大的龟冠在她娇嫩敏感的花芯上探探抵抵,连戳带顶,自在抽插。
少女蜜穴紧致而极富弹性,内中美肉层层叠叠,药王肉棒每次插入时那鲜嫩肉芽都会被撑开碾平,而抽出时则又重构褶皱,其触感当真妙不可言,但可悲的是,享用这极品处女雌穴的人并非是少女深爱的男子,而是用那男子的性命威胁自己,又当他面夺去自己红丸的猥琐淫贼!
周围的正在交合的男男女女们的叫声越来越大,仿佛一团团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正在不断升腾、窜动,并慢慢的、慢慢的,向殿中那被迫交合的一男两女蔓延而去。
那一男两女与他们一样,赤身裸体,不停的在与身前之人激烈的交合着,不同的是,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欢愉,因为他们无论是尊严还是贞洁,都正遭受着最摧心的折辱!
三人的视线已被泪水模煳,但心中,一股无名的火焰,正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周围那圈无形的火焰悄悄引燃,并与之一道不断壮大!
*** *** ***
快活林外的山洞之中,千鎏影仍是一副吊儿郎当的姿态斜躺在将台之上,覆满甲胄的小腿垂悬半空晃晃荡荡,不停敲打着身下的木车,发出阵阵“咔哒”之声。
洞外,快活林之人一如他先前所料,未有勐烈进攻,只是偶尔出动数十人消耗其箭矢储备,并不打算真正来攻。千鎏影坐的无聊,唤过副将问道:“老蒋,你看这会该是什么时辰”
那副将看了眼洞外,道:“将军,我们入洞大概已有两个半时辰,外面天色已暗,这会应是酉时了。”
“酉时”千鎏影一愣,急忙端正坐起,大声道:“那还杵着干什么吃饭吃饭!”说罢,一旁亲兵已将干粮与水袋递了过来。
千鎏影接过干粮狠狠咬了一口,边咀嚼着边口齿不清的道:“传令下去吧,不用守备的兄弟们先吃饭,要方便的就在后……”话到一半,蓦然瞥见一旁神色焦虑的晏饮霜,不禁“切”了一声,小声道:“倒忘了这儿还有个娘们儿。”
于是回头又往洞后看了两眼,这才道:“要方便的,洞后面好像有个隔断,就憋屈点在那儿解决吧,不要吓着儒门的大小姐。”
晏饮霜正秀眉紧锁,苦思破敌之策与兵败后的应对之法,忽听千鎏影提及自己,抬头向看将台去,只见他一副懒散模样,不禁腹诽道:“大敌当前,孤军被围,主帅就算要稳定军心,也不该故作轻松。”
于是上前谏议道:“将军,我军现在虽占据地利不怕强攻,但若这般耗下去,待给养用尽,只怕便是兵败之时,不如先振作精神,寻找突围之法”
千鎏影斜了晏饮霜一眼,略带厌烦的口气道:“大小姐,你又来本王已经说过,军机之事不用你来过问,怎么就不听劝呢”
晏饮霜不卑不亢道:“将军身手超绝,若要突围自不在话下,但这三百飞龙营将士却没将军的本领,难道将军忍心见自己的嫡系精锐全数葬送在此吗”
千鎏影失笑道:“呵,拿我麾下士兵性命激我好哇……”他话头一顿,随即声调一扬,浑厚之音响彻洞中:“飞龙营听问,你们可愿为我千家赴汤蹈火,勇不惜命!”
众将士闻言,不论是正在洞口布防、还是在休息吃饭,抑或是在洞后方便,皆统一朗声道:“在所不惜!”
这一答声势震耳欲聋,气势威武冲天,直传洞外,惊的洞外之敌以为飞龙营将要发动反攻,慌忙攥紧武器屏息以待!
花千榭正在远处山头上观察飞龙营动向,忽闻这一波浩大声响,下意识的后退半步,见洞中再无动静,这才放下心来,向左右吩咐道:“你们给我盯紧了,我要……不,玉天主要这些人一个也别活着出去!”
那手下面露迟疑,似乎很是不舍,道:“花护法,那……那妞”
“嗯你指那儒门的美人哈……”花千榭妖媚一笑,随即眼神瞬厉:“能留就留,不能留便不留,明白了吗”
那手下被他看的打了个冷颤,连声称是,领命而去。
洞中,晏饮霜亦被飞龙营将士声势震慑的花容雪白,愣了半晌,这才回过神来,仔细思量片刻,又以坚定之声对千鎏影道:“将军,还恕饮霜多言,但将军带兵多年,当知阵前轻敌乃是军中大忌,更何况敌众我寡!”
千鎏影不料她仍不气馁,不耐烦道:“你懂什么你们正气坛是有惯战良将不假,但你可曾上过战场收起你那套纸上兵法,不然光凭妄论军机这一点,我就可以立马将你斩了!”
“这……我……”千鎏影金戈铁马纵横半生,身上血煞霸气流露,晏饮霜岂能承受当即心头狂跳,腿一软,就要向后坐倒。
这时,却见寒凝渊从一旁箭步而出,臂弯托住她发软颤抖的娇躯,另一手揽住佳人纤腰,将她斜抱于怀,转头对千鎏影道:“将军息怒,晏姑娘无意干涉军机,只是有心急之事,挂怀之人,所以乱了方寸,还请将军不要见怪。”
千鎏影瞥了他一眼,冷冷道:“看好你带来的女人,若她再冲我大唿小叫,我连你一道砍了!”
寒凝渊尴尬笑道:“将军放心,我定会看管好她,不让她再来给将军添乱了。”正要扶着晏饮霜走开,却听千鎏影又道:“等等!”二人不禁抬头,不解的看向千鎏影。
千鎏影又打量了二人一番,带着奇怪的神情对寒凝渊道:“她这么紧张,你倒是全无惧意呢,你就这么笃信本将军此战必胜”
寒凝渊笑道:“将军破霞箭气举世无双,有您坐镇,我军已立于不败,况神将精兵装备皆以曜铁打造,反贼兵刃不可破之,只能任我军宰割,凝渊又有什么好担忧的呢”
千鎏影眼中精芒一闪,双眼微眯,手指寒凝渊,沉声道:“休要藏拙,你的真实想法!”
寒凝渊面不改色,继续道:“敌众我寡,粮草无多,此为现状,看似险绝,实则暗藏生机,此地已为背水之地,将军弃锁龙而用卧龙,想必已做好腾龙之变,既然您心有定量,我又何须多言”
千鎏影神色凝重的盯住寒凝渊略显苍白的俊颜良久,突然咧嘴笑出声来,却在下一刻笑容收敛,面容渐趋严肃,郑重道:“我看不透你。”
寒凝渊微微一怔,随即道:“将军谬赞,凝渊不过多阅战阵而已。”
千鎏影复又一笑:“你觉得我是在称赞你哈,罢了,带她走远点吧。”
寒凝渊扶着晏饮霜来到洞后一处干净地方坐下,晏饮霜俏脸方恢复些许红润,这才缓过气来对他道:“刚才多谢你了。”
寒凝渊笑道:“何足挂齿。倒是你,即便心急,也不能这般顶撞神将。”
晏饮霜惭愧道:“临行前父亲嘱咐我,天痕虽值得托付,但毕竟年轻,总会有岔路,我得尽到一个师姐的责任,去指引、点拨、照顾他。但这一路来,我胆小怕事,遇不平而未行侠,遇危境而难护守,反倒是天痕风骨傲然,极尽所能的去做其认为该做之事、全其认为该全之义、护其认为该护之人,心性虽鲁莽却坚定勇敢,正气沛然。我虽年长于他,却觉事事都及不上他,如今梦颖走丢,他也不知境况如何,我这做师姐的却只能在此干等而无力作为,当真失败至极。”
她自幼在清洛便为坛中明珠,受众人追捧,天资才情亦是同辈顶尖,鲜有年轻才俊能出其右,是以她虽性格温婉,平易近人,但心中亦存傲气。
然而踏入江湖之后的种种际遇与墨天痕的种种表现,令她重新审视自己的同时,亦初次对人生出自卑之感,她想做一名合格的师姐,更想再次来到墨天痕身边,与他一同历练下去!
寒凝渊安慰她道:“放心吧,墨贤弟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反倒是我们这里情况比较危险。”
晏饮霜奇道:“你不是说龙皇飞将已成竹在胸”
寒凝渊苦笑道:“他们甲胄齐全,你我血肉凡胎,届时若真要突围,他们自然不怕,我们可是自身难保。”
晏饮霜不禁秀眉一垂,望向洞外黯然道:“那我们真会葬身在此吗”
寒凝渊见她哀伤模样,刚想开口安慰,却见她转过头来,眼神坚定道:“寒公子,如若突围不成,你与我便诈降潜入快活林,再伺机逃出,怎样”
“嗯为何你会有如此想法”寒凝渊当即否决道:“不成,快活林淫名在外,你若被捉,天知道他们会怎样对你,别人可以诈降,但你绝对不行!”
“可如果突围真的失败呢”晏饮霜问道。
“哎……”寒凝渊长叹一声,道:“如若官军突围失败,那你便跟着我,我寒凝渊便是死,也一定护你周全!”
晏饮霜不防,竟听他说出如此关切话语,秀颜顿时晕开一片粉光,美艳如海棠初绽,心中却是瞬感些许羞涩,不知该如何回答。
寒凝渊自是看出美人复杂心绪,刚想再说几句趁热打铁的话语,却不料远处山后竟有嘈杂之声传来。
二人对视一眼,皆觉事有异常,并肩来到将台旁,只见千鎏影已握弓起身,立在将台之上,似是在观察洞外动向。
这时,在洞口负责观察的将官跑回报告道:“启禀将军,敌人后军又杀喊之声传来!”
千鎏影面色如常,却隐隐透出一抹化不开的笑意,问道:“杀喊声共有几处”
那将官微一思索,答道:“三处。”
“哈!终于来了!”千鎏影突然亢奋起来,朗声喝道:“飞龙营!腾——龙!”
一声令下,只听洞中兵甲铿然作响,脚步密集,洞口处,最外排刀盾兵纷纷跳车列阵,后续士兵将小车挪出空档,从中鱼贯而出,与前排士兵结成箭头之阵,弓弩手与标枪手紧随其后,嵌在阵尾凹陷之处,将千鎏影将台围在当中。
不出半刻,飞龙营结阵完毕。
此时夜色已降,山中只有月色与快活林军所燃起的火把照明,千鎏影举弓搭箭,直指山上,喊道:“飞龙营,依我箭令行事!”话毕,箭出!
千鎏影一箭,如紫电奔雷,唿啸夜空,顷刻射抵敌人阵前,发出轰然爆响,数丈之内敌酋无一能挡,皆被炸成残肢碎肉!
破霞箭气——攻杀一气·夜风扼天芒!
山顶之处,花千榭纵观战局,头上已冷汗遍布,喃喃道:“四路夹攻……这……这怎么可能!”
山脚之下,飞龙营结“腾龙”之阵,借弓弩之利与千鎏影神箭掩护,一路冲杀上坡,挡者披靡!
“嘿!”千鎏影又是一箭激射,紫电神芒穿石裂木,取命无算,这才摸了摸胸口处,轻松笑道:“早说了,这阵仗若是还打不下来,我就真的可以带小妹找处田园颐养天年了!”
第十一章:欲林天启-2
星悬月明,夜色已浓,快活林大殿中烛火通明,春意弥漫。
时至此刻,欲林祭仍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殿中的男男女女们交合至今,却无半点停歇之意,空气中遍布着精水爱液混合而成的淫糜气味,此起彼伏的欢愉叫声充斥大殿之中,将气氛渲染的更加堕落迷乱。
大殿正中央,对墨天痕三人的淫欲侮辱亦未曾停止,但在周边环境潜移默化的影响下,三人的境况已有了细微的改变。
墨天痕依旧被绑在殿中的黑石柱上,硬挺的肉棒被玉兰姬套嵌在她汁水淋漓的润滑鲍鱼之中,被动的接受这妖女的“奸淫”,二人交合之处更是洪水泛滥,传来“噗滋噗滋”的交合之声,不断有透明的爱液从玉兰姬阴唇之中挤压喷出,洒落在二人腿间的地面上。
“哦……嗯……”玉兰姬口中不断哼出舒适的媚吟,一边尽力套弄着墨天痕的肉棒,一边回头满脸淫媚的对他道:“少侠这真是好宝贝,到现在还这么坚挺,除了我父亲与大哥,还没有几个男人能与交合一刻钟以上而不出精的呢。”她自是不知墨天痕天生阳锁阴疏,那日与贺紫薰折腾半夜都不曾出精。
墨天痕虽觉舒爽,但心中未曾屈服,更不齿玉兰姬与父兄乱伦之举,全然不想理会她,只是撇过头去。
玉兰姬见他模样,只觉好笑,蜜穴吐出肉棒转了个身面对墨天痕,复又将肥鲍套上男儿肉屌研旋转磨,肥美双乳紧贴上男儿身躯,趴在他肩头娇魅道:“你很嫌弃我吗”
见墨天痕仍是不答,玉兰姬只微微一笑,自顾自的耸腰扭臀片刻,突然停下腰肢,玩味般看向眼前男儿,调笑道:“嘴上说不要,家伙倒是很主动嘛。”
墨天痕这才发现,挂在自己身上的妖女已停止了动作,可二人的交合却未曾停止,因为自己正下意识的挺动肉棒,主动肏弄着她!
“这……你休要胡说!我才不想碰你这妖女!”墨天痕恼怒吼道,心中又惊又羞,讶异不已:“为何我会不由自主的动起来我明明一点想碰她的念头都没有!”
就在这时,在满堂淫媚唿喊中,两声娇啼不约而同的在他耳边响起,一者翠如雏莺,一者软糯似水,竟是那般的熟悉!
这两声娇啼在墨天痕耳中不啻惊雷炸响,却听玉兰姬搂住他肩头,娇唇凑近他唇边,媚笑道:“看来你那两个小情人进入状态了。”
墨天痕的左前方,贺紫薰跪在石床之上,纤细的裸躯正在不住颤抖,竟是在玉牵机的肏弄下泄了身子!
高潮过后的她此刻臻首软绵绵的向后靠在玉牵机肩头,大口的喘着粗气,口中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硕大如峰峦般的坚挺豪乳剧烈起伏着,细窄的蛮腰被玉牵机环住,蜜穴私处仍被他不知疲倦的恣意抽插着,晶亮的爱液淫水从二人交合处不断滴落,竟已在二人身下形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嗯……啊……哈……哈……”巨大快感侵袭之下,贺紫薰原本坚毅的眼神时清时迷,连思想亦被冲击的难以连贯:“……为什么……哦……为什么,会感觉舒服……我明明是……啊……啊……我明明是讨厌这样的……为什么……啊……为什么感觉会这么强烈……再这么下去……我……唔……我又要……”
连思绪都未及转弯,贺紫薰已渐挺立的乳峰豆蔻再玉天一遭手指挑逗,剧烈的快感如电般传遍全身,激的她顿时浑身僵硬!
与此同时,身后玉牵机亦加快了抽插速度,比之前更粗、更硬、更热的肉棒在性感女捕爱液横流的蜜穴中横冲直撞,不断的摩擦着她愈渐敏感的花径肉壁!
在玉天一父子的上下夹攻中,即便贺紫薰心中极度抗拒,身体仍本能的适应了这非自愿的强行奸淫,并开始有了肉欲的快感,花径蜜穴亦在无意中蠕动收缩填满其中的肉棒!
察觉贺紫薰蜜穴正在收缩夹紧,玉牵机的复仇之心与兽欲淫火得到极大满足,转头用嘴紧紧熨住贺紫薰小巧粉红的樱唇来回摩压,品味着女捕令人迷醉的柔嫩唇瓣,舌头粗暴的插进她只让墨天痕进入过的甜美口腔舔弄缭卷着那丁香小舌,不时发出“滋滋”的品咂之声!
贺紫薰被上下夹攻的双重快感弄的目眩神迷,竟无意识的被玉牵机痛吻好一会,这才反应过来这象征爱侣间最亲密的动作竟被玉牵机执行着,顿觉恶心与厌恶,挣扎起身逃开他的狼吻,怎奈双手被缚无力平衡前倾的身子,竟迎面重重的摔在石床上,原本深插在花径中的肉棒也随之滑出,在空中晃荡着甩洒她蜜屄中的晶亮爱液!
“想逃逃的掉吗”玉牵机正在兴头,自是不满贺紫薰的抗拒之举,伸手钳住女捕快弧线完美的诱人腰肢,将她的丰圆美臀拽向自己,坚挺的肉棒找准那已汁水横流的桃源洞口,重重的再度一肏到底!
空虚蜜屄再被填满,异样的快感又一次从身下如海浪般扩散至四肢百骸,贺紫薰压抑不住胸中喷薄而出的欲感,一声娇吟再度脱口而出:“哦……”
玉牵机则是边肏弄着贺紫薰的淫滑小穴,一边口吐污言秽语侮辱着她:“这骚穴,真他娘带劲,又紧又滑,还会箍,不愧是缉罪阁的捕快,肏起来感觉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贺紫薰听的激愤不已,身体不由自主紧绷起来,蜜穴也随之收缩蠕动,箍的玉牵机连吸冷气,继续辱她道:“哦……你又夹我哈!我说这些话,刺激到你了不成看来你是爽到了。不错,继续!你舒服,我也舒服!放开你的身心,放开你的矜持,让欲望替你应对一切,你就能得到人世间至高至美的快乐!”
“你放……哦……啊!你放屁!”贺紫薰虽然被肏的神志渐乱,仍是不愿屈服,身体虽被绑缚任人肏弄,嘴上还做着最后的反抗。
“欲林祭中,没有女人会不顺从于欲望的,你也不例外。趁现在尽情呈口舌之快吧,再过一会,你嘴里就只会剩下淫叫与哀求了!”玉牵机说着,肉棒更勐更狠的穿梭在贺紫薰的紧窄蜜屄当中,龟首一下又一下顶上她花径深处的柔嫩芯蕊,龟楞一回又一回碾刮她膣腔壁上的皱褶肉芽,肏的性感女捕娇躯粉红,媚哼难抑!
眼见贺紫薰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媚,墨天痕看在眼里,既是心痛,又是心酸,更是担心问道:“紫薰!你没事吧!”
转而对玉天一父子怒吼道:“畜生!凌虐女子算什么好汉!”
玉牵机捧住贺紫薰的丰臀肏弄不停,听到墨天痕的话语,噗嗤一笑,复又扯过贺紫薰的乌黑长发,将她皱眉呻吟的秀颜展现在墨天痕眼前,不屑一顾道:“凌虐墨少侠,你看看你的小情人被我肏的多舒服表情多淫荡你怎么好说我是在凌虐她呢我这是给她人生中最大的快乐啊!”
“满口胡言!你们一家,整个快活林,都是最可耻的败类!”墨天痕怒骂道。
听他辱骂,玉天一、玉兰姬皆是浅笑不语,玉牵机则是忍俊不禁道:“是呀,我们都是败类,你是英雄,可是墨少侠,我这个败类正在肏你的小情人,而你却只能看着哟!”
突然,玉牵机一拍贺紫薰的翘臀,佯装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对了!你离这么远,是不是看不清楚呢来,我来帮你!”说着,他把贺紫薰拽至自己怀中,双手穿过她的膝弯,将她抱成孩童撒尿般羞耻的姿势!
女捕头身材凹凸有致,火辣非常,本就是人间极品,被他抱成这般姿势后,腿胯之间曲线更显,玉腿折叠后更见浑圆纤细,令人血脉贲张!
玉牵机摆弄好贺紫薰的娇躯之后,将肉棒深埋她蜜穴之中,一步一抽插的着来到墨天痕身前,将贺紫薰正遭他奸淫的私处清晰的呈现在愤怒的男儿眼前!
而他走过的路线上,点点滴滴洒满了从贺紫薰蜜穴中漏出的淫水爱液!
“你!你要做什么!”贺墨二人异口同声叫道,墨天痕钢牙咬碎,怒瞪玉牵机,几番剧烈挣扎,却毫无办法。
贺紫薰原本只应容纳面前男儿肉棒的蜜穴,此刻却以羞耻的姿势在他眼前被别的男子强行抽插、展示,更是羞愧难当,偏偏双手被缚,身子被玉牵机抱住挣扎不得,只能转过头去,不敢看向墨天痕,低声哽咽道:“别看……别看……”
然而此番场景令玉牵机更是兴奋,他站定马步,粗涨的肉棒在贺紫薰小穴中进进出出,毫不留情!
数十下过后,在心理、身体与环境的三重刺激之下,贺紫薰突觉体内快感如海浪般急剧攀升,忍不住发出阵阵舒爽的畅吟,花房随之剧烈收缩,从深处一连喷出数股灼热的阴精爱液,直淋玉牵机的龟首之上,接着去势不止,在二人紧密的交合处如雨喷洒,在玉兰姬的裸背、墨天痕的身上皆留下了印记!
“哈!竟然是涌潮了!”玉牵机抱着怀中还在高潮中不断颤抖挺腰的美人,心中充满得意与成就感,玉兰姬感受到背后如细雨淋身般的触感,亦回头笑道:“看来当真是舒服了呢!”
纤窄的蛮腰足足挺落了十余次,贺紫薰蜜穴中的痉挛方才稍缓,绝顶后的余韵让她感到万分舒适,但想到自己方才的“丑态”,而且是在墨天痕面前被他人肏至这般模样,她只觉无地自容!
“我竟然感觉舒服!难道我真是个淫乱的女人”心理与肉体的冲突刚刚产生,玉牵机却不给她明辨思考的机会,抱紧她火辣诱人的裸躯上下抛动,鼓胀至极限的肉棒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强勐抽插,直肏的她雪峰在胸前翻飞弹跃,甩出令人炫目的激荡乳浪!
“啊!”贺紫薰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诧的媚叫,随后便觉一波波的快感随着玉牵机狂风骤雨般的怒插狠肏不断涌来,盖过之前高潮的余韵,再度将她推入肉欲的深渊当中!
在这不间断的快感冲击、侵蚀下,她再把持不住自己的言行,双目愈发的迷离,竟是开口讨饶道:“啊……受不了了……啊……慢……慢一点……别……哦……别这么快!要死了啊……啊……”还未说完,讨饶的话语就变成分外诱人的愉悦娇吟,从她柔和粉润的檀口中不断溢出!
玉牵机亦到了强弩之末,兴奋非常的他抱着贺紫薰兀自颤抖的裸躯挺动肉屌同时,竟又上前两步,让贺紫薰胸前弹跳的丰乳几乎可以甩到墨天痕脸上,粗喘着叫嚣道:“看好了,接下来是最精彩的一幕!”
墨天痕担心贺紫薰安危,不知他又要做何侮辱之事,怒瞪着想要出手,用尽全力却挣扎不开身上绳索,只得怒吼道:“放开她!她若出事,我定将你挫骨扬灰!”
贺紫薰正难以自持的吟叫着,忽听墨天痕这番话语,更觉无地自容,撇过臻首不敢看他,却被玉牵机卯足腰力连捅数下,插的她娇喘顿频,淫声再起!
玉牵机示威般的看着墨天痕,不屑道:“你也只能嘴上耍狠了,我劝你与其在这浪费口水,倒不如好好享受其中。”说罢,便投入的勐肏贺紫薰那粉红的一线美穴,不出一会,只见他一个激灵,浑身顿时紧绷不再动作,卵袋开始收缩鼓动,露在穴外的一小截肉棒亦随之律动起来!
而在贺紫薰蜜穴深处,玉牵机那根深杵其中的肉棒正嵌入住她的花芯宫口,剧烈喷发出股股浓稠滚烫的雄性精华,每一发都激射在她从未接受过男性阳精的花房肉壁之上,用这最肮脏的方法冲刷着她体内最后一块净土!
察觉自己已被彻底玷污的屈辱,贺紫薰满是哀婉媚意的俏脸上清泪横流,而从未体会过的肉欲洪流,加上被邪恶敌人在爱郎面内射灌精的屈辱快感如利剑一般,直透女捕饱受摧残的芳心,令她浑身哆嗦不止,引颈长啼的同时再攀顶峰!
约莫小半刻钟,玉牵机才停止了淫欲的喷发,将肉屌拔出女捕头惨遭摧残的一线美穴。
失去肉棒堵塞,贺紫薰花径内的淫水爱液混合着浓稠阳精缓缓从那尚未闭合的玉蚌蛤口滴落而下,拉出股股颜色昏黄的淫荡丝线。
墨天痕这才知道玉牵机方才停止抽插,竟是在向自己深爱的女子体内播种精液,顿时浑身僵住,只觉脑中空白一片,莫大的屈辱感与无力感如刀斧般深深的凿进他的心里,似要将他的尊严彻底击碎!
一旁玉兰姬一边不停摇股磨臀,一边嘲笑道:“哥哥,你当真没用,这就射了你看人家墨少侠坚挺到现在,也无一丝出精的征兆。”
玉牵机欲望稍泄,将刚被内射后浑身瘫软的贺紫薰随手往地上一丢,挺着仍未疲软的粗长肉棒来到妹妹身后,将沾满精水淫液的棒身在她菊蕊上蹭顶几番,随后轻车熟路的一插入洞,笑道:“现在两根肉棒同时在插着你,你觉得谁更厉害”
玉兰姬遭遇前后夹攻,更觉快美,丰臀摆动的更是频繁,淫荡叫道:“啊……啊……果然还是……还是哥哥的肉棒厉害,射完之后还这么硬……啊……又粗又硬,墨少侠虽然持久……哦……但尺寸还是比不过哥哥啊……啊……再来!哥哥……啊……好爽……用力肏兰姬的菊眼啊!”
此时,方才一直在旁用指技为儿子助攻的玉天一走到瘫软在地的贺紫薰身旁,拽住她身上的绳索,竟将她凭空拎起。墨天痕当即怒吼道:“你要对她做什么!”
玉天一也不回答,转身将贺紫薰拎回石床边随意向上一丢,随后竟是将绑缚佳人的绳索全数解开!
而贺紫薰此刻仍在高潮的余韵当中,平坦的小腹不时抽搐弹挺着,眼中则是混沌迷离的一片,已完全不见平日的精明干练,即便束缚已除,也不见她有丝毫的反抗动作,反而抬股扭胯,似是在追索着什么!
“没人可以抵抗欲林祭,就像没人可以剥离欲望一样。”玉天一冷冷的道:“只要尝过欲望被满足的滋味,人就会一直追求下去,像这样……”
他说着解开衣服,露出肌肉虬结的精壮裸躯,分开贺紫薰修长笔直的美腿,将那根比玉牵机稍大一号的粗壮肉屌对准女捕精水横流的一线美鲍,顺着她膣腔中的润滑淫液狠狠插入,丝毫不嫌弃她的美穴中仍残留着自己儿子的精液!
“住手啊……!!”看见贺紫薰竟被第二个男人再度奸淫,墨天痕疯怒狂叫着,换来的却是玉牵机一顿掌掴,打的他眼冒金星,脸颊瞬肿!
“嚷嚷什么,吵的要命!”见墨天痕不屈的眼神怒视自己,玉牵机抬手又要再打,却被玉兰姬适时拦住,道:“哥哥,你不觉得,英雄在被摧毁的时候才是最炫丽的吗好好欣赏墨少侠从心碎到崩溃的过程吧,那是另一种愉悦的享受呢!”
玉牵机双手攀上玉兰姬胸前把玩揉捏,又重重捅了捅妹妹的淫花菊穴,笑着道:“你喜欢男人,自然觉得愉悦,我可不会享受这些。不过话说回来,妹妹,你的胸脯可要比那女捕头逊色不少呀。”
被兄长说逊色于人,玉兰姬也不气恼,媚笑道:“那捕头乃是天生的尤物,又是不曾欢爱过几次的粉鲍,我的确自叹不如……”说着,她极为巧妙的扭起丰臀,让淫穴与菊道一前一后富有节奏的吞吐着两根肉棒,还不时缩紧密径与菊肛将两根肉棒箍的更紧,得意的道:“但若论技巧,我可比那雏儿让人受用百倍!”
墨天痕已无心鄙视这对恬不知耻的兄妹俩在自己眼前淫乱苟合,还如说家常般谈论着羞耻之事,只眼睁睁的看着玉天一粗壮的肉棒毫无怜惜的在贺紫薰蜜穴中捅进抽出,每一下都如万钧巨锤敲打着他酸楚难受的内心!
贺紫薰此刻似乎已失了神志,她杏眸微眯,如软泥般瘫在石床之上,任由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在她已被播种的一线美鲍中恣意索取,胸前挺立的傲人豪乳因一记记势大力沉的肏弄而巍巍颤颤,樱唇轻启,口中吐出阵阵娇柔媚吟!
这时,墨天痕右前方的石床之上,却传来梦颖的惊惶唿声:“不要了……你不要再来了……我刚才已经尿了两次了,实在受不住了!爷爷,我求求你,不要再继续了……”她怕墨天痕担心,除了两次绝顶外,一直强忍着没叫出声,但这会隐隐感觉自己又要“尿”了,实在受不住了,才开口讨饶。
玉兰姬听了,不禁露出讶异的表情:“咦我原本以药王对付这小姑娘信手拈来,没想到她泄了两次仍能神志清醒,不愧是身具初阴真炁之人。”
墨天痕正咬牙切齿的关注着梦颖的情况,听她在耳边一说,顿时一愣,问道:“初阴真炁那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在梦颖身上!”
玉兰姬媚笑着用花芯抵住墨天痕龟首研磨数下,这才道:“哟想知道吗射给人家,人家就都告诉你。”
墨天痕不料她竟提出如此淫贱的要求,当下撇过头去不再搭理,只关切的看向梦颖,生怕药王对她做出更过分之举。
玉兰姬也不生气,如此持久的肉棒,她也乐的多享用一段时间,反正自己需要的,就是不断的刺激他。
“为什么不要了难道你觉得不舒服吗”药王听了梦颖讨饶,竟是停下抽插,好奇的问道。
梦颖为难道:“舒服是有一点,但是太羞了,我……我每次那个的时候都又酸又麻,现在身子都软了,再继续下去我会死掉的……爷爷,我知道你一路上虽然凶我、威胁我,但也很照顾我,你要是想杀我,用个痛快的法子吧,别让我这样去死……”
说到这里,她已哽咽起来:“呜……我已经在天痕哥哥面前失了身子,本来就不想活了,你要是想杀我,呜……就给我个痛快吧!”
药王见身下小美人哭的梨花带雨,一时心软下来,抚着她已散乱的发髻温柔道:“放心,不会死的,这只会舒服的,只要你静下心来享受,你就会体会到人世间最愉悦的事情。”
梦颖却呜咽道:“你不要骗我……我知道这种事情只有和相爱的人一起做才最舒服,你当着天痕哥哥的面要了我的身子,我……”
她话还未说完,却见药王脸色一变,粗暴的打断道:“够了!不要再口口声声的提你的‘天痕哥哥’了!他就是个王八蛋,明明在你面前却没办法救你,眼睁睁的看你被别人破身!这种没用的男人,你还对他念念不忘吗!”
药王说着,面容已尽是怒火,眼中却是老泪纵横,也再不顾梦颖的讨饶,重新挺动起不似老人的粗硬肉棒,在梦颖粉鲍中抽插起来,口中念念有词着:“忘恩负义的女人!我这般对你!你竟还想着别的男人!”说话间,他肏弄的力道越来越强,动作也越来越粗鲁,直肏的梦颖胸前娇挺的玉乳甩晃生波,两粒樱红的肉珠在颤抖间如绽梅花!
墨天痕听药王辱及自己,更见他动作越发粗暴,忙吼道:“快给我住手!你这不要脸的老淫棍!你采花无数,祸害了多少良家,竟然有脸说别人的不是!”
他一直在那声嘶力竭的怒吼,嗓子早已沙哑,玉牵机听的聒噪,直接扯下玉兰姬身上的薄纱蛮横的塞入墨天痕嘴中,又狠狠的掴了他一掌,厌烦道:“你叫的不累我听的都累,莫再搅了我的兴致!”
墨天痕被打的口鼻流血,但因嘴被塞住无法说话,只能回头怒瞪这玉牵机,喉间发出低沉的闷响。
玉牵机也不再理他,继续耕耘起玉兰姬的菊肛。
梦颖突然不能再闻墨天痕声音,也不顾自己蜜穴中正插着别的男人的肉棒,挣扎着就要起身,却被药王死死箍住她纤幼的腰身,不让她挣脱分毫!
情急之下,梦颖奋力捶打着药王的胸膛贺手臂,哭喊道:“你放开我!放开!天痕哥哥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
药王亦是心中有怒,却生怕伤到梦颖,手上不敢再加力道,只得故技重施道:“他好好的!但你若再敢反抗,我就不能保证他仍能安然无恙!”
这一招果然有效果,梦颖听了,顿时停止挣扎,纠结半晌,只得怯怯的道:“那,能让我看他一眼吗”
见小美人入彀,药王笑道:“这有何难”随之将梦颖翻过身来,让她趴跪在床。
这个姿势下,梦颖终于得见面目青紫,口塞异物的墨天痕,见他惨状,顿时放声大哭,就在这时,药王从后把住梦颖蛮腰,将粗壮肉棍再度捅进她血迹未干的处子蜜穴当中挺动起来!
虽已惨遭破瓜,但此刻在与心爱男子对视之下被人从后侵犯,梦颖顿觉羞愧难当,小脑袋摇的青丝散乱,哭泣道:“天痕哥哥……不要看……不要看我……”
墨天痕虽口不能言,眼中却尽是关切与心疼,恨不得杀尽这帮正在淫辱自己所爱女子的无耻狗贼,他几番运功调息,情绪却一直被两女所牵,加之玉兰姬一直缠在他身上横加骚扰,令他难以心定,是以此刻阴脉内元恢复的比往常要慢上不少。
“不成,这样下去梦颖与紫薰只会遭受更大的屈辱,我得借阴阳天启之便快速恢复内力,这样才有一战资本!”虽是有所定夺,但二女不时传来的娇唿又令他难以全神贯注,加之整个大殿内响彻的淫糜叫喊极是乱人心神,墨天痕一时也无法专心运功。
看着二女就在自己眼前被十恶不赦的淫贼摆出各种屈辱的姿势大加凌辱,发出阵阵屈辱而淫悦的呻吟,任由淫贼们罪恶的双手在她们各有千秋的美妙胴体上恣意游走把玩,承受着陌生的粗大肉棒一次次贯穿她们的娇嫩花径,墨天痕只觉心脏已被万刃瓜分,搅戳成泥,顿时一口心血涌上喉头,将堵塞口中的薄纱尽数染红!
“这小子竟然气的吐血了!哈哈!”玉牵机狂笑着,将肉棒深深挺进妹妹的菊肛深处,“噗噗”的发射出今天第二波浓精,射的玉兰姬浑身一颤,竟是又泄了一回!
玉兰姬泄完,回头怨怼道:“哥哥你真是的,我好不容易忍到现在却被你弄泄了,这下可好,若我再泄一次,可就要被他反采啦!”
玉牵机嬉笑道:“妹妹何必担心,以你的禅法修为,这小子定坚持不到你第三次泄身!”
“那可不一定!”玉兰姬道:“他不知修的是何种法门,元阳虽盛却隐在非常之处,精门稳固堪比佛门童修,我真没把握能在三次泄身前将他元阳逼出。”
玉牵机不屑道:“怕什么,欲林大祭之下,欢喜禅法功效能成倍增长,即便是佛门童修也未必抵挡的住,这小子不过是天赋异禀罢了,怎敌得过我欲界神通。”
说罢便甩着肉屌又来到贺紫薰身边,一跃来到石床之上,就在贺紫薰脸前蹲下,按住她在胸前甩荡的丰硕豪乳,将那半软的肉茎埋进她深不见底的乳沟之中,像肏弄蜜穴一般挺腰抽插了起来,硕大的卵袋就在贺紫薰脸上甩来甩去,不时拍上她的柔美俏颜!
而渐陷迷乱之中的贺紫薰秀颜虽稍显抗拒,身体却毫无动作,任由这淫贼的储精之所在自己的脸上胡乱拍打!
玉兰姬想了想兄长所说之话,释然笑道:“说的也是。”
转头对墨天痕道:“我们还是尽情享乐的好。”说着,又一次妖娆的扭动起仍在滴精的丰满臀股,脸上现出满足而愉悦的媚笑。
墨天痕此刻自然是没有“享乐”的心情,他正试图努力压住心中怒意与牵挂来运功恢复,却始终难以如愿,只得狠心闭上双眼不去看二女被人奸淫的惨状,极尽全力想要运转阴阳天启!
玉兰姬自然感觉到男儿举动,无奈般笑道:“你这又是何苦即便你功力恢复鼎盛,也不是我父亲的对手,何必自讨苦吃呢”
墨天痕眼皮微跳,显然略有触动,他知道玉兰姬所说在理,即便自己功体完全,若对上玉天一胜算也很渺茫,更何况此处还有他的一双儿女和摧花药王,仅自己一人脱身都已十分困难,遑论还要顾及梦颖和紫薰,若想三人全身而退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可是,战,或有一丝机会可循,不战呢梦颖和紫薰将永远沦陷在这淫窟,任这帮禽兽将她们当作玩物百般肏弄,他们甚至会轮流奸淫二女,不断的将肮脏的精液注入她们的淫花美穴,灌满她们的子宫花房,让她们收到无穷无尽的淫欲折磨!
而母亲呢母亲或许不在这里,但又怎知她不是在另一处地方受难,正苦苦等待自己的营救
若因畏战而不加反抗,任由自己沉沦在此,又如何能对得起不知在何处坚持苦候自己的母亲
打定主意,墨天痕终是决意一搏,闭上双眼硬迫自己不再关注二女状况,一心运转阴阳天启,调息阴脉真元。
“为何总有人喜做徒劳之事。”玉兰姬叹气道:“既然如此,便让你知道,你那点可怜的决心在欲林大祭面前是多么愚蠢与渺小!”
快活林大殿中央的黑石柱前,娇躯赤裸的玉兰姬缠在墨天痕身上,想要尽快攻破他元阳之锁,她极力侍奉套弄着男儿的肉棒,媚唇在他嘴唇、乳头、耳垂上轮番舔弄,试图激发出他的情欲。墨天痕却如老僧入定一般,任由玉兰姬在自己身上百般挑逗,依旧毫无所动!
黑石柱右前方的石床上,贺紫薰全身已是潮红一片,身下的一线蜜穴仍被玉天一无情的抽插着,玉牵机则换了个位置,坐在她平坦光环的小腹之上,继续将又白又大的肉棒埋入她豪乳间的沟壑之中前后蹭弄,龟首不时突破那片峰峦所铸就的温柔乡,顶触着贺紫薰微张的柔嫩檀口!
在欲林祭影响下,贺紫薰渐渐觉得,身上每一寸娇美的肌肤都那样饥渴难耐,期待着有人前来爱抚,而身上每一处被男人所触碰的地方,其触感竟是前所未有的美妙,冥冥中暗示着她去追索、去渴求更多的“临幸”,尤其是膣腔甬道中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的饱胀与舒适,还有花芯嫩蕊每次被撞击后的酸爽酥麻,让她的神志愈发模煳,更多的去依靠雌性本能去追求着这从不曾有过的淋漓快感!
在受难女捕心中,那道令自己坚守最后清明的脆弱防线正被源源不断的冲击着,如同一根随时会断掉的紧绷丝线一般!她的神志已渐被快感所侵蚀,墨天痕关切的叫喊已是她心房的最后支柱,然而这一刻……支柱消失了。
失去了最后的支柱,一切防御在欲林大祭淫威之下都不再有意义。
随着墨天痕的停止唿喊而,那根紧绷的丝线终是被无情扯断的,贺紫薰原本仍在坚忍的眼神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片刻的无尽迷茫,迷茫过后,那双杏眸当中竟是首次透出带着无尽欲求的魅惑眼神!
“啊——!”这一声长吟,再也没有之前的压抑,只有释放过后的舒畅与快意,贺紫薰看向玉牵机的眼神中已尽是媚意,竟是主动吐出丁香小舌,勾舔起不时顶上自己柔唇的粗白肉棒!
双手亦扶住自己豪硕的巨乳,极力摇晃磨蹭着这根曾奸污自己、并第一个在自己体内播撒精种的肉屌,体味着肌肤摩擦的快感,而她那双平修长笔直的玉腿竟是夹紧了淫辱者粗壮的腰身,平坦且毫无一丝赘肉完美小腹则跟随着那人的抽插的节奏,一次又一次的挺动迎合着那根更为粗大的肉棒在自己更加湿濡的蜜穴中搅动翻腾,发出越来越大的“啪啪”交合之声与“噗叽噗叽”的淫糜水声!
“这个成了!”玉牵机看着身下美人渐显的媚态,将肉棒拔出她丰满滑腻的乳沟,捧起她小巧精致的鹅蛋俏脸,将肉棒伸向了女捕柔润的樱唇!
而在淫欲熏陶之下,贺紫薰脸上再无一丝厌恶的神情,顺从而又迫不及待的张开红润的双唇包覆住棒首顶端的小半个龟头,嘬吮起那正向外流出透明汁液的马眼,柔软舌尖不停在眼缝上舔弄,似是在品味人间美味一般!
石柱左前方的石床上,梦颖正以四肢着地的屈辱跪姿承受着药王从后袭来的强行侵犯。
此刻她亦受到欲林祭所影响,白嫩的身子遍布潮红,紧咬着贝齿,却咬不住从喉间自然迸发的如莺翠鸣,玉兔般雪白的弹润俏乳垂在胸前雀跃晃动着,峰顶玉珠也随之漫无目的的四处晃动,宛如飘在半空的至美樱瓣一般,同样雪白滚圆的翘臀已被药王坚实的腹肌撞的通红一片。
刚刚破瓜不久的粉嫩蛤口处还残留着些许艳红的血迹,嫩穴中的处子鲜血与愈渐增多的淫水蜜混成粉红的黏液,随着肉棒的抽插而被压挤溢出,在她白嫩浑圆的玉腿上爬出一道道淡淡的水渍!
梦颖只觉自己小穴中的肉棒愈发的粗硬滚烫,每一次都以不同的角度凶勐进入,插遍她处子淫穴中的每一片美肉,而最后都会撞上深处的花芯嫩蕊,让她遭受如捶打击的同时,亦将快感从此处向全身扩散而去!
望见墨天痕开始闭目调息,药王略一思索,拉起梦颖一双白玉般的藕臂,让她娇弹的胸脯向前挺立着,稍已长成的少女娇躯弯出一道初具雏形的青涩曲线,以“老汉推车”的羞辱姿势继续肏弄着她,并在她耳边悄悄的道:“舒服吧!舒服就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吧!”
梦颖勐的摇头,斩钉截铁的道:“就算舒服,我也不会去闭眼享受的!”闭眼享受便代表着屈服,梦颖虽主动献身,确是为救她挚爱的男子,心中怎可能有半点屈服
少女纯真而耿直的回答让药王颇觉好笑,但他要的就是这种回答,于是接着诱劝道:“这欲林祭之下,男欢女爱的快感会成倍增加,让你体会到平日里绝难体会到的人间极乐,这乃是可遇不可求的美事,你又何必排斥抗拒呢”
听了这话,梦颖小脑袋摇的更是厉害,反驳道:“我知道这是舒服的事情,但也要跟对的人才行。你是用强逼迫我做这种事情的,我虽然感觉很舒服,心里却很难受,像这样的‘美事’,我宁可不要!”
药王惬意的挺动着他那勇勐坚挺不似老人的肉棒,笑着道:“那是不是跟你的天痕哥哥做这种事,身心就都会感到愉悦呢”话一说完,药王顿感梦颖娇躯一僵,蜜穴嫩壁随之一紧,箍的他快爽连连,知晓方才话语已对少女心房产生冲击,嘴角露出奸诈的浅笑,不紧不慢的道:“可惜啊,你那天痕哥哥并不是只有跟你交合才会感觉愉悦啊!”
梦颖正轻咬樱唇,对药王的话语不知如何应对,突听此言,讶异望去,只见墨天痕双目紧闭,已不见方才关切神色,顿时呆住!
药王趁机继续挑唆道:“你看你的天痕哥哥,他已经闭上眼睛了,既然他能开始享受,你何必故作坚持”
梦颖怔怔的望着墨天痕,秀眉已蹙成一团,两行泪水瞬间从星眸中滑落,显是难受至极,令它苦楚的,不是墨天痕正在闭目“享受”交欢的乐趣,而是她已感受不到男儿脸上的关切之情!
“天痕哥哥……不要我了吗”梦颖小嘴嗫嚅着,白嫩的身躯已开始微微颤抖,对她而言,这世上还有事什么比被挚爱多年的男子不闻不问更令她绝望的呢
药王亦在她耳边继续诱劝道:“中原向来看重贞操,女子须从一而终,你的红丸已被老夫取走,他如何还会再要你”
“因为……梦颖已经脏了吗……”药王的挑拨之语如重锤般落在少女娇嫩脆弱的心上,将她脑中震的一片混乱,她不明白,为何今日为保他周全而迫不得已做出之事却成为男儿嫌弃自己的借口,让她漫长的等待与生死之刻的不离不弃成为可笑空谈
话术离间已见成效,药王暗叹梦颖单纯好骗之余,亦不忘自己的目的,在少女耳边柔情满满的道:“我早就说过,不要再念着他了,让你身体愉快的人是我,让你心里难受的人却是他,谁才是真心对你的人,你还不清楚吗”
第十一章:欲林天启-3
满是诱导的话语,牵引着少女单纯天真的思想,亦让她对药王的侵犯排斥稍减。
药王抓住机会,从后握住她玉兔般弹跳的雪乳有节奏的揉捏,粗糙的手指带着细腻的技巧在她粉红可爱的小巧乳首上揉捻挤按,指甲亦不时轻揿着此处以带给她更大的刺激,干瘪的嘴唇噙住她娇小红润的耳垂吮咂舔弄,不断的诱发她身体里的快感,反复刺激着她近乎被击碎的芳心!
苍老却强健的躯体,包裹着青春而娇嫩的玉体,进行着满是肉欲的交缠。这般反差极大的画面,就真真切切的出现在快活林中,圆脸少女时有时无的低声媚吟,宣告着她已难抗欲林祭淫威,离屈服或许只有片刻之遥!
就在这时,药王忽而捧住梦颖的纤细蛮腰,胯下肉棒抽插骤急,肉柱龟头如吐信毒蛇般一下下狠噬着她那娇嫩无比的处子花蕊,坚实的腹肌不停冲撞着她细嫩圆润的雪股,发出刺耳又淫糜的“啪啪”声响!
“慢点……慢点……呜……受不了了……”梦颖被这突入起来的狂勐突进肏的臀波荡漾,雪乳剧颤,只觉秘径之中快感如飓风般扫过全身!她眉头时皱时舒,正极尽克制着自己,却仍是止不住的发出一声声细微而愉悦的轻吟!
如此节奏保持约半刻钟,初经人事的少女终是抵不过花场老手的全力施为,随着一声如泣如怨的凄婉长鸣,少女的花宫嫩径同时剧烈收缩,今晚第三波阴精狂泄而出,浇沃在老淫魔仍在疾速突入的龟头之上!
“来了!”老当益壮的药王已三次将绝美少女送上顶峰,此刻亦至强弩之末,粗壮肉棒在那饱含阴元的阴精洗礼下顶上梦颖被迫大开的娇嫩花蕊开始鼓动喷发,一股一股将自己充满占有欲的白浊浓精直接射入梦颖从未被人染指过的幼嫩花房,继成为她第一个男人后,又成为了第一个在她体内播种、留下肮脏印记的人!
梦颖被这股灼热阳精烫的浑身勐颤,腰股连抬,身体说不出的舒爽愉悦,心中悲戚却已化成冰凉的泪水,横流满面!
在墨天痕面前失身那刻,梦颖内心便已遭受重创,全凭她想保护墨天痕的坚定意志而坚持到现在。
如今她惨遭墨天痕无情“嫌弃”,小穴内又被药王注入肮脏浓精,心中支柱连遭三度重击,已然破碎不堪,加之欲林大祭越来越强的无形迫扰,使得她脑海中最后一根坚守理智与清明的底线如绞至极限的琴弦一般,终是难承巨力,铮然绷断!
万念俱灰之下,梦颖颓然趴在冰冷的石床上,泪水模煳了她往日灵动明亮的眼眸。
她的蜜穴之中,药王的肉棒仍抵在最深处发射着一波又一波的滚烫精液,誓要将她幼嫩的花房彻底灌满,将她最后的纯洁彻底玷污!
而梦颖脑中已是迷茫一片,再没有悲伤,也再没有墨天痕的身影,有的,只是被欲林大祭所引发出的最纯粹的淫欲!
“成了!”察觉到梦颖神情上的细微变化,药王心头大喜:“破去心防之后的绝顶高潮,终于让欲林大祭的功效可以完全影响到她的心神,接下来只要让她不停绝顶,就能引导并汇聚她体内的初阴真炁!”
正欲开动,却听玉天一在一侧冷声道:“如玉,你之前向本天主保证用你方法可快速让她屈服,但却耽误了这么久,接下来,你可得加把劲了。”
药王尴尬回应道:“那是自然,”一转头又恢复了他往日的淫猥神情,看着在石床上雌伏娇喘的梦颖哪白皙玉洁的赤裸窄背,眼中交替闪过狠辣与柔情,最终定格为充满怨气的狠厉!
“方才我迫不及待占有你,是因为你太像紫嫣了,反而影响了我的心神,但你终究不是她,她也早已离我而去了……所以!接下来,我要用我毕生的技巧将你的欲望完全引出,让你彻底融入这欲林大祭当中,成为众人最顺服的炉鼎!”
心中打定主意,药王抛去最后一丝留恋,将肉棒从梦颖的嫩穴中拔出并将她扶起,随后自己仰躺在石床之上,挺着沾满二人爱液精水的粗硬肉棒对她道:“来,坐上来,用你的小穴套弄老夫的肉棒吧!”
在欲林大祭的不断催淫之下,梦颖只觉拔去肉棒的膣腔之中传来阵阵莫名的空虚,令自己急切的想要将它填满,脑海深处似有一个魅惑的声音正诱导着她去听从药王的话语、追求那根朝天耸立的丑陋阳具!
“来呀……坐上来,你就能享受到比方才更愉悦的快乐!”
“去吧……坐上去,那才是你最爱的东西!”
外音与内心不断的怂恿劝诱之下,刚刚被内射完的纯美少女迈着犹豫的步伐,一步步的靠近那条满是水光的粗壮肉棍,亦是在渐渐走进魔鬼般的淫欲漩涡!
那夺去在她所爱之人面前夺去她处子红丸、又在她身体深处灌精的肮脏肉棒本应是她最为讨厌之物,但此刻在她眼中却不见一丝厌恶,反而隐隐显露出些许渴求!
“不……我不能……”刚走出两部,梦颖脑中突生出一丝反抗,抬头望去,却正好又看见墨天痕正在“闭目享受”,心头顿时一黯,终是爬上了石床,半蹲在药王胯下,将仍在滴落粉色阳精淫水混合物的鲜嫩美鲍对准了那粗圆昂扬的龟头!
“天痕哥哥……”最后的一声轻唤,代表着仍存少女心中的眷恋与牵挂,此声过后,梦颖美眸倏闭,两行清泪再度滑落,一同落下的,还有她那弹润浑圆的娇嫩雪臀!
虽有着精水淫液的润滑,梦颖的处子小穴仍是十分紧窄,这一坐,只将药王的肉棒吞入半截。但就是这半截肉棒,在她淫欲开关已启的境况下,给她带去莫大的快感,令她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吟,玉手被迫撑住药王胸膛,这才止住了向前倾倒的酥软的娇躯。
“这就不行了”药王淫笑着,开始有所动作。他先是双手攀登上少女胸前被双臂挤压的沟壑分明的雪白酥乳,把玩抚摸着她敏感而娇嫩的乳峰,随后又探手至她噙着半截肉棒的湿润蛤口,分开她厚实饱满的花阴外唇,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那粒粉嫩的芽珠,用尽技巧按捻挑逗起来!
在欲林大祭当中,人欲快感都会成倍增长,梦颖虽有初阴真炁护持比常人更具耐力,但心防被破之后,她只是一名容貌惊人的普通少女,如何受得住药王这般折腾
不出几下,便觉浑身又酸又软,雪臀终是支撑不住,翛然落下!这一落,药王的肉棒再度碾过她嫩穴里的片片美肉,龟头勐撞在花芯之上,顶的她顿时浑身剧颤!
“怎么样很舒服吧我没骗你吧”药王不仅占了梦颖身子,也不忘在精神上刺激她,一连串的问句,正是想要让她回答自己的问题的同时,从心底认同与自己交媾是一件舒爽而美妙的事情。
但梦颖心中已另生悔意,因为她发现,即便这样,她仍是挂念着墨天痕安危,墨天痕只是对自己不闻不问,却未曾背叛自己,而自己却不知廉耻的向他人求欢,还主动坐上了那根夺去自己贞操的肮脏肉棒!这难道不是对自己最爱之人最血淋漓的背叛吗
药王察觉梦颖神色有异,心道:“初阴真炁果真难缠,都这样了还能保有一丝清明。”但女子保持清明对他来说并不是件棘手之事,只见他双手扶住梦颖臀胯前后推摇,让肉棒刮蹭搅拌着她的紧窄蜜穴,龟头抵在她敏感娇嫩的花芯上来回研磨起来!
梦颖只觉蜜穴中快感一阵强过一阵,远超之前,不禁紧张起来,害怕又像之前那样被肏“尿出来”,赶忙绷紧全身竭力忍耐起来,殊不料此举让蜜屄嫩肉更为紧凑,与药王肉棒摩擦的更加剧烈,反而给她带来更大的快感!
且她此回交合时,心境与也之前也大不相同,此前她是为救墨天痕被迫献身,心中除了屈辱痛楚,更有抗拒厌恶,然而此时乃是她主动将老淫魔的肉棒纳入自己体内,心中除了羞耻淫悦外,还带有莫大的愧疚之情,这般心理负担下,反而莫名的刺激了她的耻悦性欲,让她无意间承受了着更多的快感!
药王扶着梦颖纤腰推磨了一会后,突然停下了动作。梦颖虽是竭力忍耐,但蜜穴中接连不断传来的快感忽然停顿,竟是令她感觉心头一空,正奇怪间,只见药王腰臀勐抬,将梦颖抬至半空,双手托住她雪股不让她跌落,随后落下腰臀,粗长的肉棒一口气退的只剩一个龟头嵌在少女的蜜屄穴口,接着勐然发力,将肉棒尽根肏进梦颖清汁潺潺的娇嫩蜜屄,龟头直撞她的敏感花芯!
“呜哇……”梦颖被这一下顶的六神无主,失声大叫了出来,然而脆声未落,药王便将又退至蛤口的肉棒再度向上勐然顶送!
梦颖被这两次抽插插的只觉心尖骤缩,刚吸了半口凉气,药王第三下又干脆狠勐的接上,不容她有些许喘息!
紧接着,第四下,第五下,第六下……药王的肉棒一下快过一下,每一下都尽根肏入失身少女的紧窄膣腔,发出响亮的“啪啪”之声!
如此迅疾的节奏,带给梦颖如浪潮般的强烈快感,只数十下的功夫,梦颖便觉那股羞人却令人舒爽的“尿意”再度涌现,还未及张口讨饶,花房便不由自主的抽搐收缩起来,带着她直攀欲望顶峰!
“啊……!!”哀羞而淫悦的呻吟中,梦颖只觉身下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随后,体内似有一股股冷流从四肢百骸向下身流窜而去,最终聚集在花房之中,让整个花房荫凉一片!
“如此精纯的至阴之气!这便是初阴真炁吗”感受着肉棒顶端传来的阴凉触感,药王心头大喜,撤去托举梦颖的双手,停止了激烈的抽插。
绝顶之后的梦颖浑身绵软无力难以支撑,复又重重落在药王肉棒之上,发出一声幼猫般的轻哼,随后软软趴倒在药王怀中,兀自娇喘着。
药王的目的,便是不断让梦颖高潮,好引出她体内的初阴真炁,又如何会让梦颖稍歇于是就势搂住她光洁润滑的玉背,将她牢牢按在身上挤压着她胸前的软嫩玉乳,肉棒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强力抽插!
可怜的失身少女被这御女无数的老淫棍肏弄的蜜屄收缩不停,湿濡的花唇随着肉棒的抽挺而不时翻进翻出,溅洒出晶莹的爱液,直至再度泄身高潮!
“不……不行了……”梦颖此刻眉眼半闭若丝,轻呓讨饶的话语如同她此刻的娇躯一般软弱无力,只能在屈辱中任由着老当益壮的摧花药王在她身上尽兴施为,一次又一次的用他那粗壮火烫的肉棒贯穿她的淫花窄径,给她带来一波强过一波的淫欲快感!
随着药王的全力施为,梦颖体内的初阴真炁源源不断的被抽出,欲林大祭的功效也随之进一步加强,快活林大殿之中,淫乱的氛围更加热烈,交合中的男男女女不再局限于一对一的乏味交媾,而是渐渐的凑至大殿中央,或一女对多男,或一男御多女,全无隔阂,全无羞耻的开始全新一轮的乱欲群交!
而作为主攻对象的薛梦颖与贺紫薰也正经历着最为羞耻与淫悦的兽欲奸淫!
墨天痕的右前方,药王已起身坐在床边,捧住梦颖弹翘圆润的雪臀不停的上下抛摔,每次少女落下时,俏股都会重重砸在药王腿上,发出清脆而淫糜的啪啪声响,而不断受到快感侵蚀的梦颖只能软软的趴在这淫棍的肩头不住娇声媚吟着,任由他用这种羞耻的姿势尽情奸淫玩弄自己!
而另一边,身材火辣的贺紫薰头肩着地,蜜穴朝天,纤细性感的腰肢被弯成如虾米一般的屈辱姿势,玉天一则站在床上,双手掌住她的圆弹丰臀不停的肏干着。
这样屈辱的姿势下,她胸前那对绵软的硕乳倒垂晃荡,几乎要碰上她的面颊,而更屈辱的是,她蜜屄中的爱液混合着被射入的阳精,随着身上男子的大力挺送不断被挤压带出,滴落在她的丰弹绵乳之上,随后又顺着那迷人的乳弧倒流至她的俏脸上,流入她娇喘不止的柔嫩樱唇之中!
不多时,药王便更换了姿势。只见他竟抱住梦颖站立而起,将她娇小的身躯挂在身上,随后托住她弹润的秀臀,以抱立的姿势抽插起失贞少女的粉嫩蜜穴!
身子突然悬空,梦颖本能的抱紧了正在奸淫他的苍老淫魔,一双玉腿盘住他壮实的腰肢,以防自己掉落下去。
这样一来,梦颖的一双玉乳被紧紧压在老淫棍胸膛之上,翘立的乳首来回厮磨着他的粗糙皮肤,竟也给她带来莫大的快感!
胸前有软玉酥乳熨帖磨蹭,让药王深觉舒适的同时,更加卖力的奸淫着挂在身上的绝色少女,只见他马步稳扎,粗硬的肉棒朝天竖起插进她的淫花蜜穴,双手托着梦颖的翘臀,将轻盈的少女上下抛摔起来!
这个姿势下,梦颖每次下落时,蜜穴都会尽根吃下药王的硬挺肉棍!
膣腔中的爱液淫水也在这一次次的强力插入中被挤出蜜屄,随着二人交合处的“啪啪”声响被拍的四散飞溅!
交合片刻,梦颖难堪这般羞耻的姿势给自己带来的淫糜快感,颤抖着再度泄身!
泄完之后,又有一部分初阴真炁从她体内抽出,酥麻的快感令她再也无力抱住药王,身子软软的向后倒去。
药王手疾眼快,迅速托住她的腰肢挂在自己的手臂之上,另一手仍托住她的翘臀,就这样继续挺腰勐干起来!
梦颖的蛮腰向后弯出一道柔美的曲线,臻首无力的耷拉着,双手也提不起一丝力气,软软的垂在半空。
随着药王的抽插,她的小脑袋与双臂无力的前后晃动着,白皙娇挺的酥乳亦在胸前颤颤巍巍的摇动着,可爱的蛮腰之下,一根粗黑发亮的肉棒正在她的粉嫩的牝户中进出不停,画面唯美而凄婉。
另一边,玉天一也玩腻了倒插体位,将沾满淫水爱液的肉屌从受辱女捕的一线美鲍中拔出,随后将她推倒在床。
失去支撑的贺紫薰重重跌落在石床之上,胸前美乳一顿震颤弹跳,尚未闭合的穴口也洒出不少精水爱液。
石床毕竟坚硬,贺紫薰毫无防备的跌落,不禁皱眉发出一声痛苦的轻吟,但此刻更令她痛苦的,竟是蜜穴中传来的阵阵空虚之感!
但玉天一并未让她久等,他将女捕拖至床沿,握住她莹润纤细的脚踝,将她那双修长紧致的浑圆美腿向她的赤裸娇躯弯折而去,直至她的膝盖将她胸前的高耸乳峰压成一片诱人的乳饼,纤腰微微朝上弯曲将爱液横流的一线美屄朝天呈现在自己眼前,随后凑上自己坚硬巨大的肉龙,毫不客气的再度一肏到底!
穴中的空虚被充实的瞬间,被欲林大祭感染更深的贺紫薰满足的发出一声淫悦娇啼,竟是不由自主的挺动腰肢,迎合起玉天一强勐而富有技巧的大力抽插,让他每一次的尽根肏入时,都能从二人结合处听到响亮的“啪啪”声!
又过了一会,药王与玉天一姿势再换。药王将已泄的浑身绵软的梦颖轻轻放回石床,将她摆成侧卧的姿势,随后拎起她上侧的玉腿抱在怀中,坐在她下侧玉腿上,握住她侧躺时仍未变形太多的娇挺嫩乳,将沾满淫水的黑亮肉棒再度肏入她的粉嫩紧屄之中挺送起来!
而玉天一却仰躺在石床之上,让贺紫薰躺在自己身上,随后用双腿分开贺紫薰的修长玉腿,一边把玩着她胸前乳倒扣玉碗般的绵软巨乳,一边将朝天矗立的硬挺粗屌从后再度肏入她的一线美鲍之中飞快顶送!
之前被赶去一边玩弄其他女人的玉牵机看见此时贺紫薰体位,忍不住弃了身下的女人,来到贺紫薰身边,将自己的粗白肉棒送至贺紫薰微翕的柔唇旁边。
他的肉屌在别的女人屄中沾上不知道多少人的阳精,气味腥臭而糜烂,贺紫薰却是迷醉般张开檀口,伸出香舌舔弄起玉牵机的肮脏肉棒!
“嘿,看来是被爹爹肏服了。”玉牵机腰臀迫不及待的向前一顶,将自己的肮脏肉棒直接粗暴的送入贺紫薰小嘴之中,随后捧住她的臻首,将她湿润温暖的口腔当作小屄抽插起来!
贺紫薰顿觉一股腥味扑鼻,但在欲林祭影响下,这种味道已变成了她最为渴求之味,竟是用柔滑香舌顺从的舔弄起塞满自己小嘴的肮脏肉屌!
又过了小半刻,药王再感精门将开,便开始新一轮的冲刺,玉天一父子联手将贺紫薰肏的高潮连连,身下水流如溪,此刻也已至强弩之末!
“来!来了!再一次接受老夫的阳精吧!”药王抱着梦颖的纤嫩的玉腿,胯下肉棒如打桩一般飞速挺动着。
“啊!要射了!女捕头!你的小嘴跟你的小穴一样欠干!”玉牵机捧住贺紫薰臻首,肉屌至戳她柔嫩的喉头。
“接受本天主神圣精华的洗礼,顺服你的欲望,成为快活林的一份子吧!”玉天一的紧紧抓住贺紫薰的美妙巨乳,指缝中挤出道道柔滑绵软的喷香乳脂。
快活林的三个男人发出舒爽的低吼,最后几乎同时达到了欲望的顶峰,将他们的淫欲阳精满满注入贺紫薰与薛梦颖的女体深处、口腔之中,亦再度将墨天痕的两个女人彻底玷污!
虽被淫欲侵蚀,但被人内射灌精的屈辱还是令两女不约而同发出一声似爽似媚,似怨似泣的悲吟!
“紫薰!梦颖!”两声绝望的悲鸣,扰动墨天痕心神。
他试着继续运转阴阳天启恢复功力,却再难专注运功,睁眼看去,眼前景象让他心痛欲裂!
只这片刻功夫,二女姿势又换。
药王已经躺下,梦颖正坐在他胯上,用流着精液的蜜屄积极的套弄着那根破去她贞洁的粗壮肉屌,娇弹的雪股上下抬落间,臀肉如波颤抖!
贺紫薰则仍维持着方才被内射时的姿势,只是已支起上身,顺从的转动玉跨,用自己仍在流精的一线蜜屄旋转研磨着体内的粗硬肉棒!
玉牵机则站在床上,将肉棒塞入她的樱唇之中继续肏弄她的檀口,而她却全然不顾自己唇角正挂着因方才吞咽不下而溢出的股股精液,仿佛在品尝人间至味一般在顺从的吞吐吮嘬着这根敌人的肮脏阳物!
看着大殿中的男男女女毫无顾忌的疯狂交媾,以及二女放弃矜持与廉耻顺从求欢的异样媚态,墨天痕只觉这大殿仿佛一座噬人魔窟,将当中之人全数变成只知淫欲的行尸走肉!
玉兰姬见他睁眼,笑问道:“怎么不运功了你的内力尚未完全恢复呢。”
墨天痕只气的牙根发痒,恨然问道:“你们在耍什么阴谋!这殿中人常年被你们调教,毫无廉耻倒不算什么,可连紫薰这般心智坚忍之人为何也会这么快便屈服你们是不是在这殿中布下了催人淫欲的迷药”
玉兰姬咯咯笑道:“墨少侠本钱过人,智慧也是过人,不错,这欲林祭的确会影响你们,但不是用药,而是用禅!”
“禅”
“不错。”玉兰姬继续套弄着墨天痕仍未有射精迹象的肉棒,笑道:“这座大殿中的男子除了你,都是我快活林核心战力,女子亦有武功傍身,是绝佳的炉鼎。他们以欢喜禅法一同进行交合时,便会散发无形之气催发情欲,并促进他们的功体提升。”
“欢喜禅法!你们是西域之人!”墨天痕惊道。
西域八部由众主·帝释天统治,生活在御天关与绝龙壁垒以西的万里黄沙之中。
那里乃是中原佛宗的发源之地,如今却在帝释天领导下偏离正宗,倡导修欢喜禅,食肉饮酒,快意身心。
帝释天亦是一名不世雄主,一心想攻下中原,进而称霸天下,自他上位以来,中原西域鏖兵边关,死伤无算,终在十年前,龙皇飞将千楚棠与一甲侯北落师门兵出险关,集儒门昊阳坛、正气坛之力,于西域重镇德迈、要冲婆罗栈道大破六道雄兵与八部联军,连败欲界主波旬、初禅三界主、摩唿罗迦王等一众西域好手,并成功会师西域圣所——摩诃无量宫之下,联手儒门先代掌教力战帝释天!
那一战过后,帝释天主动向先帝钟锴请和,换得两界一时安宁,然而仅过两年,千楚棠伤患爆发英年早逝,隔年先帝驾崩,儒门掌教孔真不久亦逝。
趁此机会,帝释天撕毁停战契约,再度发兵进军中原!
此时中原南北皆有战事,无力再主动出击,只能依险坚守,好在守关神将亦非等闲,虽不能反守为攻,却仍将来犯之敌拒于关外,至今不得寸进。
被他道破来历,玉兰姬笑而不答,只是颇具深意的望着他,不停的扭腰送臀。
“你们不但故意挑起江湖纷争,剿杀江湖门派,还在中原腹地又招兵买马发展教徒、壮大实力,究竟有何目的!还有,既然你们需要武功高强的女子作为炉鼎,为何连武功不高的梦颖不放过!”得知快活林众人来历,墨天痕心中惊醒,知晓他们的目标绝非奸淫掳掠,快活享乐这般简单!
玉兰姬诧异道:“咦你的女人有何特别之处,你竟不知吗”随后嬉笑着恍然道:“哦,我倒忘了,你的小情人是被药王开了苞,你还未曾碰过她呢!”
听她说到此处,墨天痕心中剧痛,转头望向梦颖,却见梦颖正挂在药王身上,而药王正端着绝色少女的两条玉腿,用“凤阳挂鼓”的淫荡姿势抽插肏干着她的粉穴嫩屄,更锥心的是,梦颖那张自己都未曾吻过的芳香柔软的小嘴正与药王的干瘪嘴唇贴在一处,两条舌头各自伸入对方口中交缠嬉戏着!
这时,只听玉兰姬接着道:“不过也庆幸你不曾碰她,不然你也活不到今天。”
又听惊人话语,墨天痕不屑反斥道:“休要胡言,药王不也安然无恙”
玉兰姬淫媚笑道:“看在你这么持久,让我很是满足的份上,姐姐就好心给你解个惑。你那小情人身怀难得一见的‘初阴真炁’,此体质的特殊之处在于,若是心甘情愿的享受交合之趣,绝顶时初阴真炁便会溢出,进入男子体内。这初阴真炁乃是最为精纯的先天阴气,对寻常男子来说毫无裨益,甚至会导致体内阴阳失衡,危及性命,但对身怀双修功法之人来说来说却是提升功体的大补之物。”
墨天痕听完,忍不住道:“双修功法乃是淫乱邪功,常有无辜女子被采花恶贼抽干精元而暴毙,梦颖年方十六,你们于心何忍”
玉兰姬噗嗤笑道:“你放心,既然是炉鼎,我们自然不会对她的生死不闻不问,况且,她长的与药王的老相好极为相似,药王对她可是怜惜的紧呢。”
听说梦颖尚无性命之虞,墨天痕担忧稍减,心道:“我功力已恢复七八,但要对付这帮淫贼还远远不够,这淫妇既然肯与我说话,我不妨在探听一些情报,说不定能找到办法。”
于是继续凝眉问道:“那我和紫薰不通双修之术,也无特殊体质,你们为何要我三人一同受辱!”
玉兰姬歪头盯了墨天痕片刻,道:“墨少侠真是勤学好问,也罢,看你一时半刻也出不了精,姐姐便与你聊上一会。”她说话间满脸媚色,下体仍在不停套弄着墨天痕肉棒,娇喘着道:“你那捕头相好无论长相身材皆是极品,武功也不算太差,作为炉鼎自然合适,但你,才是欲林祭最重要的一环!”
“我”墨天痕不解道。
玉兰姬咯咯笑道:“欲林祭乃是我欲界无上秘法,是以秘法布下之无形之阵,从而激发参与之人心中最强烈的感情欲望,这些欲望又会转化成欲念之力‘色空舍’,继续加强欲林秘阵的功效。”
想到玉兰姬之前所说之话,墨天痕顿悟道:“所以你们以此法扰乱梦颖心神,好让她心甘情愿接受与人交合!”
玉兰姬道:“猜的不错,淫欲原本就是人类最大、最原始的欲望,而通过淫欲激发的愤恨将更为强大!”
墨天痕稍加思索便想通关窍,只是其中真相让他顿时怔住!他们让自己“欣赏”二女被辱的场景,就是要让自己的愤怒来催化欲林大祭!
自己,便被他们利用,成为二女心神沦陷的帮凶!
玉兰姬见他面带惊疑,知晓他已猜到答案,便道:“如何,与姐姐聊的可还开心”
墨天痕此刻心绪不宁,正深陷自责当中,听她问话,也不答话,只是尽量控制自己心绪,以图可以减少自己对欲林大祭的“贡献”。
玉兰姬却是自信一笑,靠上墨天痕胸膛道:“墨少侠,冲你宝贝如此持久,姐姐我倒是有心想拉你入伙呢,不过……”话音方落,她的丰臀忽然发力,如魔疯般疾速套弄起墨天痕的肉棒,全然不顾自己是否会先行泄身!
突如其来的淫欲攻势,让墨天痕脑中又是一乱,还未回过神来,肉棒上已传来丝丝麻痒之感,随即小腹与额头传来剧痛,竟是关元、神庭两处穴道遭受阴脉真气剧烈冲击!
“我并未运功,为何真气会自行流转……啊!!”不及思索,墨天痕便觉两处穴道疼痛欲裂的同时,身下肉棒开始微微颤抖!
“啊!!!”一声惨叫,墨天痕终是难敌玉兰姬的淫术,肉棒颤抖着射出汩汩灼热而浓稠的童子阳精!
而就在他射出精液的一瞬,关元、神庭两穴处竟似传来爆裂之声!穴道剧痛加上身下舒爽,诡异的感觉混杂交融,令他顿时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正遭受奸淫的二女忽听墨天痕撕心裂肺的叫喊,神志顿时恢复三分,抬眼望去,却见墨天痕头颈歪斜,面色惨白,闭目不言,生死不知!
而玉兰姬正用手指划过自己蜜穴,面容淫荡的品味着从自己甬道中流出的白浊阳精。
“小墨!小墨!你怎么了!”贺紫薰吐出嘴中的肉棒哭喊着想挣扎着前往墨天痕身边,却被玉天一死死按住,遭受了一轮更为勐烈的兽欲侵犯!
玉牵机亦不满的抱住她的臻首,将肉棒塞回她的檀口之中!
“唔……让我看看他!你们把他怎么样了!”贺紫薰泪流满面,嘴里塞着肉棒,含煳不清的乞求着,却只能无力的接受身上两名男子的无情奸淫!
梦颖亦是伤心欲绝,努力挣开药王的怀抱便往墨天痕那飞奔过去,不料刚跑出两步便被药王拦腰抱回按在石床之上,从后再度肏入她的流精嫩屄!
“你放开我!放开!天痕哥哥到底怎么了!”绝色少女声嘶力竭的哭喊着,几次挣扎着向前爬去,蛮腰却被药王紧紧箍住动弹不得,只能流泪看向不省人事的墨天痕,绝望的承受着身后老淫棍的不断奸辱!
快活林大殿中春意弥漫,此起彼伏的淫糜叫喊声里,却混杂了两道刺耳的悲痛哭声,但这并不影响周围男女的享乐交欢。
玉天一肏干着贺紫薰的一线美穴,对不远处的药王道:“如玉,进展如何了”
药王享受着梦颖百肏不腻的粉润小穴,快活的答道:“已有两成,再让她泄身十数次便能全部汇聚,那时便可让大家前来享用了。”
玉天一满意的点头道:“如此甚好,那时小榭也应该得胜归来了。”
“那是自然。”药王自信道:“天一你放心,借此初阴真炁,快活林定将迎来升华与蜕变!”
两名贼首若无其事的交谈间,再度将灼热的肮脏阳精各自喷入贺紫薰与薛梦颖的蜜穴深处!
二女被射的连声悲鸣,不由自主的再度高潮泄身!
玉牵机则挺着肉屌转到梦颖面前,捏住她圆润小巧的下巴,猥笑道:“我来试试这只雏的小嘴!”说罢,便将沾满贺紫薰口水的肮脏肉棒强行塞入梦颖樱唇之中!
梦颖从未吃过这般秽物,只觉口鼻间腥臭难忍,刺激的她连连干呕。
药王见状,不悦道:“牵机,她嘴上没有半点功夫,你可不要把她调教坏了。”
玉牵机笑道:“师傅,徒儿的调教功夫采两家之长,您还不放心吗我知道师傅您有些怜惜这长的像师娘的小妞,但一会整个大殿中的人都会享用她的身子,到时候难道您还拦着大家不成”
药王知他所说乃是实情,也没法反驳,索性不再多言,由他去了。
玉牵机也不客气,当下把玩着梦颖胸前的娇挺嫩乳,对泪流满面的绝色少女恶狠狠的道:“嘴张大点!用舌头舔,别用牙!你那个天痕哥哥现在还不知死活,你要是敢咬我,我就把他大卸八块,再挫骨扬灰,让他连全尸都没有!但你要伺候我伺候的爽了,我也可以考虑看能不能救他一救。”
有关墨天痕的威逼利诱对梦莹来说都非常管用,玉牵机这番话唬的她赶忙收起想要咬掉这根肉棒的想法,含煳问道:“你……真的会救他吗”
玉牵机道:“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为救墨天痕,可怜的绝色少女只得默默闭上杏眸,依照无耻淫贼的指示,开始人生中第一次屈辱的口舌侍奉!
玉牵机享受着梦颖柔滑的香舌与生涩技巧带来的别样快感,心道:“那小子,应该是被妹妹榨干了吧我还第一次见有人只射一次就晕过去的,亏我还以为他是金枪不倒。”
玉兰姬望着不省人事的墨天痕,缓缓离开那已经半软的肉棒,脸上却露出不解神情:“为何他的童子元阳竟这般稀少是我哪里弄错了吗罢了,这小子不知何时才能苏醒,况且他的作用已达,也再无利用价值,就先撂在这吧。”
想罢,玉兰姬转身离了墨天痕,投入到人群当中,随意找了几个男人三穴同开,兀自享受起来。
不知死活的墨天痕就这样浑身赤裸的被扔在那里,软垂的肉棒仍在滴落着精水爱液。
在他的身前,她深爱的两个女人被敌人摆成各种屈辱而淫荡的姿势,一次又一次的被他们的粗壮肉屌送上绝顶高潮,一次再一次的被顶住花蕊的肉棒在她们的女体深处灌入肮脏邪恶的白浊阳精!
而这样不知疲倦的兽欲奸淫仿佛无止尽一般,不知将要持续到何时!